,有如一道天大的沟壑横在中间,他们弱小的好似随手可以捏死的蚂蚁。
谢谨言眉眼冷冽,剑锋一指:“尔等何人!”
菩然收回视线,足尖跳跃追着青禾远去。
这些磨难是谢谨言必须经历的,那便要他自己解决。
质问无人回答,黑袍人双手倾斜相抵,做出三角形状,嘴中念咒,脸上的符文隐隐闪烁,磅礴的内力将他们的身躯柔和的托至半空。
谢谨言惊悸,人要有多强,才可以凭借内力踏空而行。
黑色雾气似妖风席卷来,有一个黑袍人动了,鬼魅般攻来,抬手间轻而易举带走一条命。
“小心!”
谢谨言眼疾手快拉住一位禁卫军的手臂,将他往身边带,还是慢一步,匕首划破喉咙,那人感谢的话甚至还没来得及说出口,便直愣愣的倒下。
谢谨言睚眦欲裂。
风卷着血腥遥遥吹来,菩然的黑发凌乱飞舞。
她回头向后看,脚步再次停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