招式也便罢了,心法不该是大同小异么?”牟彧这话刚刚问完,就收到了曲诗墨嫌弃的眼神。
曲诗墨无奈的道:“怎么,少主的师父不曾提起过此事么?在我们神音门内,有琴、埙、缶、筑、箫、筝、瑟、笛这八音为主要修习的乐器,还有琵琶、月胡等诸多繁杂的旁门,莫不要说是招式仙术不一,单单就是心法就各有差异,稍有行差踏错轻则走火入魔重则断了性命。”
“话说起来,我并未拜师。”牟彧说着,转而又道:“只是不知,你的师父是谁?看你这样子,若不是到这个地方来,你的修为则远远不止于此。”
牟彧确实是对曲诗墨的师父心生好奇,是哪家的师父会眼睁睁的看着自家的徒弟受罚十年还可以做到冷眼旁观的,连求个情都不肯。
“我的师父,便是羽峰峰主夜隐。”曲诗墨如此答道,牟彧紧接着追问道:“那你四年前是犯了何错?竟被夜隐发落到此处来?”
曲诗墨无奈叹气道:“四年前,我在神音门外失手杀了一个男人。你也该知道,师父她老人家对男人有多不待见。”
“心可真够狠的,不过这最后一点,我已经见识过了。但凡我投错了胎,估计都活不下来。平日里,你在这藏经阁该没少被你的那些师姐们欺辱吧,毕竟天之骄子虎落平阳。诗墨,你去找颜姨,就说我牟彧需要一个安静的地方,你要为我看守院门,让她另找人来看守这藏经阁大门好了。”
牟彧虽知这是夜隐的算计,但却不曾计较。甚至还打算,卖她一个人情。
待曲诗墨出去,牟彧冷哼一声,心想:“怪不得如此好心送我一件兵器,即便我今日不如此,你这个护短的师父也要按捺不住了。只是不晓得,在这神音门内有什么人,能让你这般忌惮。甚至是,连自己的徒弟都要狠心将她放在这藏经阁中来。”
曲诗墨是个天才,他牟彧都知道,夜隐怎可会不知。那个未知的敌人,又怎会不知。或许,我的出生原本就是解决这个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