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迈着沉重的步伐冲向对手,张开双臂,试图将对方紧紧抱住,而后利用自身的体重和力量将其摔倒在地。
他的拳头仿若铁锤,每一次挥出都带着呼呼的风声。
还有一个身形矫健的孩子,如同猴子般上蹿下跳。
他时而高高跃起,飞踢对手的头部;时而侧身翻滚,用手肘猛击对方的腰部。
他的动作轻盈而又敏捷,令人难以捉摸。
一个较为瘦弱的孩子,却有着出人意料的爆发力。
他突然加速奔跑,借助冲力飞身跃起,双腿连环踢出,如同旋风一般,让对手难以招架。
最后一个孩子,眼神凶狠,似乎擅长近身缠斗。
他紧紧贴近对手,双手死死抓住对方的胳膊,同时用膝盖不停地撞击对方的腹部,动作狠辣而又精准。
夙幽栖被这突如其来的状况惊得一愣,但很快便回过神来,试图躲避攻击。
那身材瘦小但动作灵活的孩子如泥鳅般滑到他身后,抬腿狠狠踢向他的后腿弯,夙幽栖一个踉跄差点摔倒。
另一个壮实的孩子趁机挥舞着粗壮的胳膊,拳头如雨点般朝他砸来,夙幽栖左躲右闪,瞅准时机一把抓住对方的手腕,用力一扭。
周围的孩子们也都陷入了激烈的混战,呼喊声、喘息声交织成一片。
他们的脸上沾满了尘土和汗水,头发凌乱,衣服在拉扯中变得破破烂烂。
有的孩子鼻子流血了,却顾不上擦拭,仍旧红着眼睛拼命厮打;有的孩子被打倒后又顽强地爬起来,再次冲进战团,仿佛不知疼痛和疲倦。
那 5 个孩子仿佛拼尽了全力,想要在这场较量中证明自己。
他们的每一个动作都充满了狠劲,每一声吼叫都饱含着不甘和决绝。
而夙幽栖一边应对着攻击,一边在心中思索着,究竟为何要让孩子们如此残酷地相互争斗。
幽栖经历被傅远山暗害之事后,心中倍加谨慎,同时那求生的欲望愈发强烈。
当那五个孩子如恶狼般猛扑上来时,他的眼神瞬间凌厉如剑。
于这混战之中,幽栖灵活地躲闪着每一次致命的攻击。
他侧身避开一记猛拳,顺势矮身躲过飞踢,脚下步伐不停变换,令对手难以捉摸其动向。
那个身形矫健仿若猴子的孩子企图从背后偷袭,幽栖却似背后生了眼睛,一个转身,用手肘狠狠将其顶开。
面对壮实孩子的强力冲撞,幽栖巧妙地借力打力,将其力量引向一旁,致其扑了个空。
一番厮打过后,其他孩子皆已精疲力竭地瘫倒在地,而幽栖尽管身上布满伤痕,却依旧顽强挺立着。
他大口喘着粗气,眼神却坚定如磐。
府丁看着这一幕,面无表情地说道:“你,编进丁班。剩下的,戊班。”
幽栖强忍着疼痛,默默依着指示走向丁班的方向。
那几个孩子则一脸颓丧,被带往戊班,他们的眼神中满是不甘与失落。
幽栖明白过来,这不过是开端,未来尚有诸多未知的挑战在等着他,但此刻,他好歹赢得了短暂的喘息之机。
幽栖初进丁班时,满心皆是疑惑不安与忐忑迷茫。
他们在此处没有属于自己的名字,仅以到这里的年份、月份以及年龄作为代号。
幽栖的代号是丙子戊三乙,由于这里孩子的年龄基数为十,所以十岁这个数字被略去,同年同月同岁的用甲乙丙丁区分。
通过与其他孩子的交流,他方知晓这名为“荧惑”的地方,生活充斥着艰辛与未知。
一日训练结束后,夕阳如一颗行将熄灭的火球,在遥远的戈壁滩尽头缓缓下沉,将天边染就一片如血的橙红。
狂风呼啸着席卷而过,扬起漫天的沙尘,打得人脸颊生疼。
幽栖和一个丁班的女孩乙亥丑四疲惫地坐在角落的一棵干枯老树下休憩。
幽栖忍不住道:“丑四姐姐,咱们皆是孤儿,被扔至这鬼地方,也不知究竟所为何事。”
女孩望了望幽栖,压低声音说道:“此地,说是培养战士,可我觉着更像是在培育杀手。每日这般高强度的训练,还有那些怪异又残酷的任务。”
幽栖瞪大了眼睛,惊异地问:“杀手?那缘何要将咱们这些没爹没娘的孩子培养成杀手?”
女孩叹了口气:“或许是有着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你可知?每日的负重长跑仅是基础,尚有更可怕的呢。”
此时,几只归巢的鸟儿在狂风中艰难飞翔,发出几声凄厉的鸣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