伏特加挠了挠脸,有点不好意思。“啊,这个不太好吧,组织那么多事情,而且我们干这个的还是不要随便谈”。
“也是,而且你时不时都去夜店下次去的时候记得叫上我”酒井策还没去过霓虹的夜店呢。
“柏图斯你放过我吧,我会被所有人打死的”。
伏特加想到他把柏图斯带进夜店,那大哥波本苏格兰一堆人等着打他,想想身上都痛。
伏特加只是过来送一些东西,今天没有任务他就先走了。
酒井策喝上了他想念两天的粥
吃饱喝足又睡了。
“”琴酒,他该说什么。
算了
琴酒给酒井策盖好被子,关上灯。
酒井策起床的时候昏沉沉的,太阳都已经快下山了。
酒井策总感觉他今天好像忘了什么。
一般这种感觉很强烈的话,他肯定是忘了点什么事情。
但是是什么呢?
酒井策在琴酒家吃了晚饭才回家。
吃饭的时候在想,回去的路上也在想,他到底忘了什么。
直到回到家,头上被狠狠的打了一拳后,酒井策才想起来
哦,今天期末考试。
安室透感觉自己的骨头在咯咯作响,拎起酒井策的耳朵,“平时逃课就算了,期末考试都给我逃了,你这让我怎么面对其他人?!”
接到负责老师的电话,说酒井策没有去参加期末考试的时候,安室透正在给警察厅的那些手下开会。
安室透是知道酒井策今天考试,也知道格林纳达有告诉酒井策,也知道这个电话是谁。
想着可能是考试的时候出了什么事,或者酒井策不舒服,就没有出去当场接起电话。
就收到了酒井策没有来考试的消息。
要知道零组的组员个个耳朵都很不错,又是安静的环境,靠得近的,都能听到电话里的声音。
怎么说呢,其实酒井策怎么样,跟零组这些人也没关系。
但安室透就是有一种自己养孩子没有养好,还让同事或者手下当场知道的感觉,一种莫名的羞耻感。
他是谁
他是掌握全国公安警察零组的组长,一个几乎让警察厅所有公安警察都崇拜的一个领导者。
但是他连一个人都教不好,管不好。
他
所以安室透很生气。
安室透有时候也怀疑是不是自己的教育方法有问题,但事实重重的告诉他,他的教育方法没问题,是被教育的人有问题!
“你还有什么想说的吗”安室透咬着牙,狠狠拧了酒井策的耳朵两圈。
“好痛好痛好痛!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我真的只是忘记了!”酒井策一边痛苦地呻吟着,一边拼命地踮起脚尖,试图通过这种方式来缓解耳朵上的疼痛
然而,这一切都丝毫没有起到作用。
安室透用力的拉他,把人拉进训练室。
“波本我错了!”
诸伏景光刚回到家就听到了这道惨叫声。
发生了什么?
诸伏景光不知道
但肯定不会无缘无故。
所以他还是做宵夜吧。
诸伏景光今天心情还不错,刚煎好一个荷包蛋,酒井策出来了。
身上露肤的地方都有一些红红的痕迹,怎么看都是被打的,眼眶红红,眼里泛着泪光,很是委屈的样子看着诸伏景光。
诸伏景光愉悦的笑着眨了眨眼睛,揉了一下酒井策的头发,把刚煎好的荷包蛋放在他手上
“去吃吧”。
没有受到安慰的酒井策把手上的荷包蛋两口给吃完,不开心的回房间了
安室透从训练室里出来,转了转脖子
“hiro我也要”。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