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尚军中大营。
听闻张郃一战遇见吕翔兵马,双方交战大获全胜,袁尚心中大喜,立即召见张郃前来。
见到张郃,袁尚大喜道:“哈哈,我就知道将军勇武。一战定能重创敌军,没想到将军初次出马就遇到那叛贼吕翔,并将其重创。”
张郃听后面无表情,冲着袁尚拱手一拜道:“张郃有罪,未能如愿将吕翔击杀或擒拿,还望公子治罪。”
袁尚听后摇头一笑道:“将军此战挫败吕翔,重创唐军,可以说大涨我军士气,何罪之有。只要将军胜出,就算是成功,不必问责。”
“多谢公子。”
张郃尽管如此言说,但是内心里并开心不起来。
尤其是回想到之前和吕翔交战时,对方所说的那一番话,认贼作父,实乃是让着张郃心中有芥蒂。
一旁的审配见状,立即献策道:“公子,如今张郃将军一战挫败敌军,可谓大涨我军士气。不然趁此机会大军进发,可势如破竹。”
袁尚听后心中大喜,当即一挥手道:“好,妙哉,正合本公子心意,传我号令,大军立即整军出发,进攻涿县。”
“报,吕翔将军兵马回城,传令军士禀报,吕将军遭遇伏击,折损了百十人兵马而回。”
此番,涿县城中,赵云等人正在部署军事,忽闻有军士前来禀报。
听闻吕翔遇袭,还战败而归,军中上下一片惊慌,赵云慌忙道:“立即请吕将军前来。”
“败将吕翔见过赵将军。”
吕翔一进府中,立即冲着赵云拱手拜去。
赵云见状,慌忙上前将吕翔搀扶起来道:“将军快快请起。”
哪知吕翔不肯起身,再次当众冲着赵云拜道:“吕翔乃罪将之身,还望将军责罚。”
赵云连忙说道:“将军为我军连战数日,击杀敌军巡逻军士多数兵马,可谓忠心之战。此番战败,也是因为敌袭,将军就算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何谈责罚一事。”
说着,赵云连忙再次上前,把吕翔给搀扶起来。并令人给吕翔看座,准备茶水招待安抚。
看着赵云如此对待自己一个败将,吕翔心中更是感慨触动。
待吕翔坐下饮下茶水,赵云这才问道:“将军可否告知,奇袭将军的人马是何人领军?”
吕翔放下杯盏,冲着赵云说道:“河北名将张郃。”
“张郃?”
“此人原属韩馥帐下,因讨伐黄巾军有功,被封为军司马,后随袁绍因为攻打公孙瓒有功,被封宁国中郎将。在军中其武艺,紧随颜良、文丑二将,与高览并称河北四庭柱。”
“原来是此人,似乎有所耳闻。”
“赵将军可知晓此人?”听着赵云的话,一旁的贾诩开口问道。
赵云应声道:“哦,谈不上认识,只是之前在公孙帐下,曾有所耳闻,此人武艺不俗,又擅长奇袭作战。”
贾诩听后说道:“如此一来,今日吕将军受袭,也是中了此将的奇袭之策。”
看着贾诩面部表情,赵云连忙道:“将军可是有什么想法?”
贾诩撇撇嘴道:“如果我猜得不错的话,敌军此战胜捷,定然会挥军而来,大举进攻我军城池,想要一鼓作气重振军中士气。”
“不然,这场战事持续拖延下去,对袁尚来说极为不利,我想袁尚帐下应该会有一些有头脑的谋士。不然,也无法指挥十万大军。”
赵云吃了一惊道:“敌军要来攻城?”
不单是赵云,就连周围其他军士听闻之后,也不免吃了一惊。
贾诩叹了一口气道;“没想到一个张郃,勇武就在吕翔将军之上,想必那颜良、文丑的武艺,应该更加不俗了。若是三将齐出,那勇武可不再吕布之下啊。”
赵云听后,顿时眉头一皱,当即冲着贾诩说道:“军师放心,不管是张郃还是颜良、文丑,子龙定然全力抵挡之。”
贾诩言道:“有将军亲自出马,定然可以挡住敌军。敌军此番来袭,想必是胸有十足,若将军能出战,与敌大将交手作战而不败,可一举打击敌军士气,扬我军之威。”
“好,我这就出城抵挡敌军。”
“为安全起见,将军率领兵马主战,由吕翔和管亥将军各领一军,在左右两翼掩护,周仓将军领步兵在后方,掩护几位撤退。”
“得令。”
当下,贾诩先行派遣两队斥候,沿行一路查探袁尚大军的动向。
随即令赵云率领一队兵马,于城外数里地之遥列阵抵挡敌军。
吕翔和管亥,又各自引领重兵,在城门外两里地之遥进行列阵,随时支援赵云兵马进攻或者撤退。
尽管贾诩对于赵云的勇武毫无质疑,但赵云毕竟是军中大将,又是主公爱将,来不得一点闪失。
不然的话,只要赵云稍有异样,那对已军来说,绝对是一大打击,贾诩自然是怠慢不得。
且说袁尚带着大军一路缓步前行,在袁尚来看,自己十万兵马齐出,敌军必然是心惊胆寒,躲在城中死守不敢应战。
“报,前方发现敌军动向。”
“什么?”
正不可一世的袁尚,忽然听到有军士前来禀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