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事。”
樊稠连忙说道:“先生想要知晓何事,只管问来,樊稠定不作隐瞒。”
只见李儒稍稍探过身子,拉近自己与樊稠的距离道:“李儒想要知道,在李、郭二将之中,樊将军最忌惮谁?”
樊稠听后顿时一愣,吃惊地望着李儒,有些紧张道:“先生,这是何意?樊稠为何听不明白。”
李儒微微一笑,随即低声道:“将军刚才不是说,心中因为放走韩遂一事,一直有所畏惧吗?如果将军真的想要消除顾虑,或者说是一生无忧的话,那究竟必须提前为自己做好谋划。”
樊稠谨慎道:“先生所谓的谋划为何意?”
李儒笑道:“将军还未回答我的问题,将军若是不答,李儒便没有办法为将军出谋划策。”
“我——”
听着李儒的话,樊稠犹豫了半晌,见李儒自顾抿酒不再言语,樊稠一咬牙,轻声言道:“其实相比之下,我倒是有些畏惧李傕将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