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在云氏的百般坚持下,半推半就的,收了这笔银钱。
这一招,他用得极熟,屡试不爽。
云氏一如既往的莞颜一笑,把他脱下来的官服,仔细的挂到衣架上,一副贤妻模样儿。
她一边整理着官服,被压出的褶皱,一边温言劝道。
“夫君也不必太辛苦,韵娘只望与夫君和孩子,一家人在一起和和美美的,挣诰命太难,夫君太劳心,韵娘心有不忍。”
云氏一番话温柔至极,又合情合理,却绝口不提半个钱的字。
没达目的,夏侯文渊再次尴了个尬,他“呵呵”了两声,捋了捋三撇美髯,继续表演。
“韵娘说的是,一家人只要整整齐齐的就好,为夫只是感念夫人为我生有三子一女,应为夫人挣得更大体面,才对得起夫人的辛劳。”
夏侯莳花:嘿嘿,这渣爹人虽渣,嘴却很甜,他分明是想向娘亲要钱,去填补外室造的窟窿,娘亲可千万别再恋爱脑上当嗷!
云氏逗了逗花花小嫩脸,心道:好花花乖女儿,娘亲不会再是你说的恋爱脑了,娘亲醒了。
她知道,夏侯文渊打点是假,豪养外室是真。
甜水巷的院子被烧过半,纵使搬离,也得把损失,给房主赔了。那房主是个聪明的,见两人神情,断定背后有些隐情,就补偿的事狮子大开囗,要了个高价。
夏侯文渊不想把事闹大,咬牙赔了。
之后,又是租新院子,又是采买人口侍候陆梅梅母女,又是升级了日常的吃穿用度,还添置了些大件家俬摆件等等。
这那那都得花钱,他手里的银钱,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