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足喝了三杯。
“慢点喝,还有菜呢!”
崔秀兰一边劝着李长义,一边摸了摸身上的毛衣。
这件毛衣,是秦巧儿今年新给她缝的。
秦巧儿一共共缝了三件,一件给了崔秀兰,另一件给了李长义。
至于最后一件是谁的,不言而喻。
“向阳这孩子,也不知道还得多久才能回来!”
看着一桌子的菜,崔秀兰怔怔发呆。
比起孩子出息,做父母的,其实更在乎他们吃得饱不饱,穿得暖不暖。
何大清也是幸福的,女儿何雨水如今认得字比他这个当老子的都多得多了。
前段时间,儿子何雨柱也寄信回来,说自己一切安好。
轧钢厂那边,也提拔他当食堂主任。
眼看日子越来越好,何大清却有些提不起劲头。
尤其是大年三十,家家户户都团聚的日子,更显得他这个单身汉孤零零的。
想到这里,何大清不禁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酒入愁肠,愁思更浓。
这一晚,何大清喝的酩酊大醉。
冬天过去了,春天还会远吗?
秦淮茹对于现在的生活很满意,儿子棒梗慢慢长大,丈夫贾东旭的工作也很稳定。
唯一不足的,就是婆婆贾张氏的态度依旧很恶劣。
想到平日里崔秀兰对秦巧儿的种种好,秦淮茹幽幽的叹了口气。
“大过年的叹什么气,真晦气!”
贾张氏骂骂咧咧的说道:“要是把霉运传给我乖孙儿,看我怎么收拾你!”
饭后,趁贾张氏不注意,贾东旭悄摸摸的塞给秦淮茹一块糖。
“我妈就这个脾气,你别和她一般见识!这是工厂发的糖,我特意带回来给你尝尝!”
秦淮茹接过糖,虽然还没吃,心里却甜滋滋的。
易中海的家中很是冷清,只有他们夫妇。
两人默默的吃着年夜饭,聆听着别人家的热闹。
刘海中的家里依旧是鸡飞狗跳,不时传出他训儿子的大喊大叫。
至于阎埠贵家,则是熟悉的老一套说辞。
“不能浪费粮食,要勤俭节约,做这么多菜也吃不了”
这一年,每家每户都有自己的幸福,但同时或多或少也有些缺憾。
而随着一声声爆竹声响,新的一年也如期而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