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王的手,泪眼朦胧道:“今日我真真是急糊涂了,没想那么多,害了殿下你。”
原本魏王心里虽是有点不舒服,但看美人愧泪,还是宽慰道:“我知晓你对舅舅有情,自是关心则乱,你若不这般,就不是你了,煜亲王妃挑拨的话我不会放心上,你也莫挂怀,好在舅舅并非毒发,身体也好了不少,日后你也可以安心了。”
“是啊,安心了,日后就不必再来此地了。”
余清欢语气里透着释然,魏王自然能接收到话里隐含的意思,眼角眉梢都溢出喜色,那一点儿不舒服也当下就被冲散了,忙道:“安心就好,你也跑了一天了,早些回去休息,本王先进宫一趟。”
余清欢含泪点了点头,缓缓松开手。
目送着魏王上了马,先一步出了巷才放下车帘,脸也瞬间变换了冷漠样。
“魏王这傻小子,对你还真是死心塌地啊。”柳恒擦着自己的玉葫芦,神情语气都是嘲笑。
“师父莫取笑徒儿了,快告诉徒儿结果吧。”余清欢伸手耷在柳恒的大腿上,撒娇的催促。
柳恒视线往下,顺着微开的衣襟看了眼里面若隐若现的沟壑,满意的用手摸了摸山羊胡道:“封衍啊,死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