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抿唇,只觉得心底难受。
那矿井他打听过,深不见底,每每那些村民们下去,腰间都得系着手腕粗一样的麻绳。像那辆骨架瘦小的花架子花车就这么放下去。
就算出现了奇迹,小女孩掉下去了也活了,也绝对没命撑不到爬上来。
甩甩头,将二丫的面容从脑海里挥开,这才稍微好受点。
原本在大家印象里这样一个吃苦耐劳又辛劳做活的村子,瞬间形象大崩塌。
连善良朴实的老村长都只不过是扮演出来的。
所有这几日的快乐和和谐,变成了吃人不吐骨头的穷山恶水。
这般的不毛之地,如何不出这样的愚民?
大家都心里堵着一口气,默默将放在老村长家里的行李都收拾了出来。
只能等着明日一早车来了他们就启程回家。
老村长也如他所说的,仪式结束后并没有派人来找他们回去。
真正意义上做到了言语同步。
其实不来还好些,要是才做出这等子事了转头又来哄他们回去,那才是真的可怕。
谁知道半夜会不会被拉去祭山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