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办法,钰哥说了,总得见了血才有冲击力。不说这个了,方才那个瘦弱的少年呢?就那个方才众目睽睽之下骂人的那个。”
一说到方才众目睽睽之下骂人,齐梓川面色有些难看,他不耐烦说。
“我不知道,你找他干嘛。”
“他方才说了两句话,苟利国家生死以,岂因祸福避趋之说的如此之好,此人想必是写诗大家,我要与他讨论讨论这完整的诗句”
齐梓川自然知道齐梓恒这么多年来都是在村里长大的,能认识两个字都不错了,怎么可能就成了他口中的写诗大家。
他第一反应就是齐梓恒是从书上抄来的。
抄来的东西还敢堂而皇之的用。
他的脸色一下更难看。
梁钰跟齐梓川认识多少年了,一看他这反应就知道不对,他急忙打圆场道。
“此人我们不是很相熟,是不是写诗大家我们不清楚,待下次回书院了我们可以去见一见。不过要说写诗神童,谁又能不知道何知邮呢。”
沈源打了个冷战摇了摇头。
“何知邮就算了吧,感觉此人太难打交道了。”
“余俨兄不知道你接下来还有何打算?”
余俨看了看坐在旁边的小豆,此时正坐在县衙侧后方接待房间,四处好奇的张望打量着。
“先回村,跟村里的乡亲们交代清楚,后面的事情再作打算吧”
“只是我还有一事”
余俨欲言又止,“不知道七排村的县令如何了?”
齐大人深深的叹了一口气,他与余俨算是多年的点头之交,自然也知道七排村的县令曾经在书院的时候就与余俨形影不离,情同手足。
只是这七排村,是他们青阳之痛
“他们余俨兄你节哀”
余俨似乎没有料到至亲挚友的结局能以这样一种方式被他所知道,他一下心口痛的厉害,眉头紧锁,差点摔倒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