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真如此,自己的死得冤枉不说,家国大业岂非因己而毁?
远处已经传来阵阵金戈铁马,刘懿咽了口唾沫,擦了擦头上的冷汗,手心汗渍已生。
不过,他面上仍然保持了平淡如水的表情,寻常人看不出一丝胆怯。
“小子,放心,江家除了已死的江苍,没人能打得过老夫!大不了,一会儿老夫突然发难,直接把江锋带走,岂不省事?”夏瞻在侧出言安慰。
张茛淯目露精光,闷声道,“夏老肯出手,那可太好啦!想那江锋虽然号称金刚不坏,但在夏老手中,绝撑不过五招儿!”
刘懿凝望已在百步之内的那道健壮身影,摇头说道,“死了一个江锋,还会有江山、江海、江树、江花,只要江家裂土之心不死,曲州便无安宁之日。况且,江锋身边高手如云,夏爷爷虽然天动境界,但好虎架不住群狼,恐难夺下性命,倒不如依计行事,稳扎稳打的好。再说,嘿,在这里暗杀
曲州新王,我刘懿后半生的名声,便就此毁掉啦。”
“步步为营,暗合兵法,善!”夏瞻赞过,不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