擦的很干净!”
半个时辰后,一座名不经传的酒肆内,两颗白头平平无奇,对坐而饮。
如果酒肆的老板知道此二人乃当朝五公,定会惊得瞠目结舌,不敢收酒水钱。
当侍者送上了酒菜,吕、江两个人浅饮了三杯之后,两人寂寞无语,桌上顿有一丝意兴索然之感。
“我说老江啊!如果你在长安城活的不自在,还不如辞了这官,咱也别回曲州,去江南山山水水里找个舒坦地方,安度晚年,岂不自在?你且安心,陛下仁义,绝不会找你的麻烦。如果他敢寻你的短儿,老夫打他屁股。”吕铮说话的语气虽然轻佻,但言语之中,处处透着一丝真意。
“那我江氏族人呢?”江苍明知故问。
“你说呢?”吕铮再饮一杯,轻声道
,“天作孽,犹可活,自作孽,不可活!待东境大捷,以太子刘淮的秉性,定会携大胜之势,平定曲州。届时”
江苍悲苦一笑,东境十万兵马回军,届时,江家只有族灭人亡的下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