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琼月身穿烟霞色衣裙,长发如瀑布般披散在肩上,衬得她肌肤胜雪。
绝艳的面容被一层轻纱遮掩,只露出一双勾魂摄魄的眼睛,整个人增添了一种异域风情的神秘与朦胧。
耶律炀的目光自从开场,几乎就没有从她身上移开过。
他招手叫过来自己的手下,扬了扬下巴问道。
“那个是你找来的?总算是有点眼光了。”
说着随意地丢给他个咬了一口的桃子。
北戎地处漠北,基本上吃不到什么果子,更别说这种汁水丰富,口感鲜甜的桃子了。
手下知道这下上次少不了自己的,谄媚地笑道。
“房间都给殿下安排好了,还是以前常去的那间。”
耶律炀嘴角浮起一抹猥琐的笑。
紧接着大步跨下高台,径直走到姜琼月的身边,将人扛起来就走。
姜琼月配合地一声“惊呼”,然后抓着耶律炀的肩膀,尽量固定身形,不让自己像之前那样被晃的晕头转向。
房间在舞坊三楼的尽头,意外的安静。
无论里面的人发出什么动静,外面的人都不会察觉。
进了门,姜琼月直接被丢到软塌上,高大的身影就要迎面压下。
她灵巧地一翻身躲开,却被抓住了脚踝。
“还想跑。”
耶律炀一边将人用力拽回身下,一边蛮横地撕扯着姜琼月的衣服。
“殿下。”
姜琼月轻声开口,打断了他的动作。
耶律炀惊讶。
“会说北戎话,有意思。”
说着他眼中的欲望更盛。
“那一会儿兴奋的时候就多说点,本殿下爱听!”
语罢又要欺身而上。
可这次他刚低下头打算一亲芳泽,颈间就被一个冰凉的东西抵住。
耶律炀似乎已经习惯了。
“你敢行刺?”
他装作配合地支起上半身,见那所谓的凶器并不是匕首之类的刀具,而是一支细弱的金钏,无所谓道。
“那着实应该挑一个好点的武器。”
说完耶律炀大手一挥,直接将那支金钏折断。
可还没等他得意,就感到后颈好像被什么东西扎了下,紧接着手脚一麻,被姜琼月抓到机会反拧住手臂,脸朝下按在了榻上。
然后就听清丽的女声半是埋怨半是无奈道。
“我也想啊,谁让每个带进来的女人都要被搜身呢。”
姜琼月歪头。
“所以就只能请求那位管事的大人通融,给我稍加打扮一下了,不知殿下喜不喜欢?”
耶律炀此刻只想把那个没脑子的手下拉出去喂狼。
他玩了半辈子的女人,只有两次被阴。
一次是之前运送粮草,被个央朝的女将劫了营。
一次就是现在。
他咬着牙问道:“你想怎么样?”
姜琼月挑眉。
“殿下不是喜欢听我说话么,正好我也有事想与殿下谈。”
耶律炀暴走。
有你这么谈事的么!
姜琼月似乎也察觉到这个姿势不妥,谁知刚刚放松了些手上的力道,耶律炀就拧腰转身伺机反扑。
但没想到才弹起的身体又僵直地倒下。
姜琼月冷眼看着他像一条缺了水的鱼似的在榻上扑腾,不紧不慢地打了个哈欠。
耶律炀气急。
“你做了什么?为什么本殿下的手脚都不听使唤了!”
“不过是刚刚反击的时候,趁势封住了殿下的颈后穴脉。”
姜琼月指指手里拿着的金钏,继续道。
“这里的隔音效果如何,殿下比我更清楚,长夜漫漫,我有的是时间等您冷静下来。”
耶律炀固执地又吵又叫了一个时辰,终于口干舌燥,满头大汗地对姜琼月道。
“喂你,不是想谈么,先给本殿下倒碗水来!”
姜琼月无视他蛮横无礼的态度,“听话”地将银瓶中的水拿过来,递到耶律炀的嘴边。
“殿下就这么凑合喝吧,要碗的话我担心您趁机喊来守卫。”
耶律炀的计划落空,在心里暗骂一声。
但此时口渴难耐,还是张嘴喝了一大口下肚。
看着姜琼月不达目的不罢休的表情,他终于问道。
“说吧,你想谈什么?”
姜琼月将银瓶放下,拎了个凳子坐在耶律炀面前。
“关于与西羌的联盟。”
耶律炀嗤笑。
“那你找错人了,与西羌人结盟是耶律桀那个狼种的主意,况且虎豹骑也不归我统领。”
说着他看了看姜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