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被人讨坑了这么多银子,何至于要开他的私库填充?
想想谢时越就咽不下这口气,看着掌柜觉得其无能。
“你们也是,就任由其胡闹!临到进货的节骨眼上,没钱想起本侯来了,真当本侯不会杀人是吗!”
掌柜的“扑通”一声跪下。
“东家,咱们铺子的货这一年来基本都只供给天师一处,只有少许几次散卖,但小的都见过,尽是些寻常百姓,即便有因为买到假药上门来找,也都被小的打发了,绝对没有招惹过这样的贵妇啊!”
“那是她怎么别人家不去,偏偏来找你的麻烦?”
谢时越不信。
掌柜的支支吾吾,跟账房先生交换了眼神。
“小的跟账房根据账目想找出那个买药的人,核对之后都能排除,只有,只有”
谢时越不耐烦:“只要什么,你不说我真杀了你!”
掌柜的跪地扣头。
“只有廖医女来拿的那几次药,不知都用在了什么地方,用在何人身上。”
“你说什么?”廖碧儿见掌柜的竟然往自己身上泼脏水,气道。
“掌柜的意思,是我拿了铺子里的药去卖,才招惹了祸事上门不成?”
掌柜的现在只想把自己摘清。
“小的只是用事实说话,女医要是有疑虑,不防当着侯爷的面说清楚。”
“侯爷”廖碧儿当即红了眼眶。
“侯爷知道碧儿不会那么做的,碧儿与侯爷是什么关系,害你不就等于害碧儿自己么?”
谢时越也说:“碧儿一直住在侯府里,哪有那个时间和机会去买药卖药,你别随便攀咬。”
廖碧儿怯懦懦地:“侯爷知我。”
掌柜说十句不如廖碧儿说一句,心里都恨疯了。
但是如果现在不说清楚,这笔银子侯爷非得算他头上不可,于是解释道。
“小的没有怀疑医女的意思,只是为了早点找出那个人,防止她再来讨乱啊!”
谢时越琢磨是这个道理。
他听到消息就来药铺蹲点,奇怪的是那个捣乱的人竟没有再出现。
要是那人以后再也不来了,那这损失的银子他找谁去讨啊。
早点知道那人的身份,他也好早点想办法对付。
“碧儿。”谢时越这会儿好像脑子长出来了,对廖碧儿说:“你如实跟本侯说,几次药,都用在了何处?”
廖碧儿看实在瞒不过去,思索了片刻。
“就之前给夫人调养身体,还有一次给了娇儿。”
说到姜琼月,廖碧儿转头问那账房。
“你说那个来要钱的女使长得什么样子?”
账房如实描述。
廖碧儿皱眉跟谢时越说:“侯爷,碧儿怎么觉得账房口中说的这人,那么像夫人身边的朝华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