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心,但是你不能想着拿别人家的孩子代替啊,拐卖那可是犯国法的,长姐留下的宸哥儿那也是咱们姜家的骨肉啊,你不能因为她不是你自己生的就唔”
姜琼月捂住他胡言乱语的嘴。
真是服了这个老六。
姜怀礼听见姜老六口无遮拦拿姜琼月不能生说事,也皱眉叹息。
“你六哥他不是那个意思,我们当然希望你能有个自己的孩子,但国法不可犯,你若一意孤行,别怪四哥亲手”
“四哥,不是你想的那样”
姜琼月打断他的话:“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你信不信我?”
姜琼月虽说不如长姐姜舒云端庄贤淑,小时候也确实闯过不少祸,但也是姜怀礼从小看着长大的。
姜家的儿女,从来没有在大是大非上出过一点差错。
他几乎是没有任何犹豫道:“那是自然。”
姜琼月欣慰,不光是因为姜怀礼对自己的信任。
也是坚信这样一个刚正不阿,不惜大义灭亲的人,又怎么会为了一己之私贪赃呢?
“既然如此,等找到那人之后,四哥一见便知原委。”
今生她一定要用栽赃之人的血,洗刷四哥上一世的冤屈。
看着姜琼月笃定的目光,姜怀礼知道这次不仅没有劝住这两人,恐怕他还得亲自往西山跑一趟了。
这里始终是内院,姜怀礼和姜怀义两个外男不便多留。
刚想离开,就听有小厮高声传达。
“论诗稍后正式开始,请各位夫人小姐移步后花园!”
侯府后院花园正中是一个圆形台子,围绕圆台四周设置了不少雅座。
为了方便家眷参与,雅座之间都有屏风隔开,每席还配有不同的花草盆栽,布置得相当风流雅致。
姜琼月和桃姨娘等女眷到场之时,斗诗讲义已经宣布开始。
谢吟的身影也在其中,珏珏玉立如修竹。
他今日穿了一件鹤青色长袍,头发乌黑如墨只用一根玉簪固定,人略显清瘦,但更称得其温润文雅的书生气十足。
那双灿如漆星眼眸在姜琼月身影出现的那一刻,莫名升起一股狂热。
不过与那灼热的目光相对之际,姜琼月只觉得遍体生寒。
她始终觉得那晚谢南洲还是发现了什么,只是没有挑明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