概是随行一路累坏了,一直到次日快晌午,苏绾才醒来,苏承峘和那个樵子已经不在,只留下二个苏承峘身边的探子。
看着泌玉收拾东西,苏绾想了想,“那些就算了,就穿昨日的毛皮衣服就好。”
“臭的很,将军说城里安顿好就来接姑娘,要我们不要乱走动。”
听着璞玉说这,苏绾摇摇头,“还是防患未然,你们也一样,都和昨日一样。”
二个丫头应声。
苏绾看着院落偏僻的很,留下的暗探也都是父亲苏承峘跟前儿的,只要自己在此处等着父亲归来,该是不会有什么问题。
可不知道怎么搞的,苏绾这心里惴惴不安,仿佛危险下一刻就会到眼前一样。
泌玉璞玉在屋里将随身的行装都安排好,苏绾左等右等,一直都到了天黑,仍是不见苏承峘来。
“你,过来。”苏绾招呼。
苏承峘留下的暗探就过来。
“去城里探查下父亲的行踪,若是找不到也不必深究,一个时辰的功夫可够?”
“够得。”
“我们在此处等,一个时辰若是查到你回来禀我,若未查到也回来。”
那人领命便走了。
只是半刻钟后,苏绾就察觉到有些不对了,她也明白那个去城里查探的人再也回不来了。
“不好,有诈。”
听着苏绾惊讶一声,泌玉璞玉马上停了手里的活就凑过来问,“怎么了姑娘?”
“我就说哪里不对,是了,是不对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