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烧了什么香,这一辈的三个孩子,皆与皇族有亲。”
程伯宁终于开口,“大哥何意?公主再好,尚公主的驸马可不能有要职的,只能从五品。”
程伯安叹息一声,“世事多变,若失了这门亲,只怕他连个七品都上不去。”
“你以为他堂堂榜眼,为何迟迟没有派差事?因着苏承峘的女儿,得罪了太子的!”
“贵妃今日说及他此次科考的文章里,没有避讳中字,陛下那里已经收到了本折子参他了。”
“这孩子,仕途不顺呐。”
皇帝名讳赵中启,母亲名讳赵中君,赵字中字皆是需要避讳的字,可是陛下仁厚便是没有避讳也并非十恶之罪。
这一言将程伯宁吓个半死,像是陛下已经下旨要斩首般,他一口气提到嗓子眼忧心忡忡,他的儿子比起程家任何人都要出息,就是因为那个苏家女,这般坎坷。
“说是公主恳求陛下赐婚,说自己与程濯有情,这才免去一场灾祸,如今人为刀俎我为鱼肉,由不得我们了。”程伯安无奈道。
李忱在屋顶听得清楚,这里面的玄机自己清楚分明,明明是一场程伯安与贵妃的交易,用程濯的婚事唤程洺的册封。
程伯安怎么可能不懂呢?不是不懂,是故意装作不懂,是将大房的荣耀看的更重些,将程家的未来托付在二个出嫁的女儿身上,也不愿给程濯半分机会。
李忱心底对程伯安多了几分鄙夷,想到苏绾那般喜欢程濯,若是知道此事只怕要伤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