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嫌弃的擦了擦手后说道:“您何家家大业大,有种瓜的、有种谷的、现在也有种极乐花的。若是世界能一概而论,那就没那么多操蛋事了。”
“牙尖嘴利!”
被李焕仙怼了一句,何正泉脸色很不好看,不耐烦的说了一句后,便双眼冰冷的将李焕仙笼罩在内,随时都有可能出手。
其实今日薛景綿与自己摊牌,李焕仙本是信心十足。哪知一进来,便发现薛景綿也不是傻子,居然将何家的剑圣喊来助阵。
不过有一点李焕仙想不通,何家就算与薛景綿沟壑一气,合力对付阮志五与自己。但毕竟没人能证明自己身份是真,也无法证明是假。这种情况下,堂堂武林盟主何正泉要对李焕仙出手,就必须要有个理由!
可李焕仙自诩应该没什么把柄在他们手上,若非说要有的话,那便是自己劫了何家的银车。可那件事除了他们几个当事人与芸娘外,根本无人知晓。
“展……姑且先叫你展望春吧!”
看着李焕仙死猪不怕开水烫,薛景綿将手中的画像直接丢在一旁,恶狠狠的威胁道:“我不管你到底是谁,只要你不与阮志五合作,我就可以放你一条生路。”
“你放我一条生路?昨日火烧西南山的账,我还没与你算呢!”
李焕仙当即迈前一步,惊得薛景綿极速后退三丈大喝道:“你这暴徒!今日有武林盟主、剑圣何前辈在此,哪里轮得到你放肆!”
“切~”
李焕仙不屑一笑道:“我与何前辈又没有仇怨,与何家也没交集,何家凭什么对我出手?我展某人烂命一条,何家人的命多金贵?与我还命,值吗?”
“为了我的五万两银子,倒也值得。”
突然间,一直默不作声的何仲山开口,真是语不惊人死不休。此话一出,李焕仙当即眉头一皱。薛景綿面带狞笑讥讽道:“贼就是贼!就算穿上黑皮,也一样做着偷鸡摸狗的勾当!那晚你们五人出手劫掠,得银票五万两,藏于隆升客栈后巷客房灶台中,真以为无人知晓吗?!”
妈的!
李焕仙心里骂了一句,恨不得当场废掉薛景綿。这狗日的什么都知道,甚至连藏钱的地方都一清二楚。看来,自己身边一定不安全。
“抓贼要抓脏!你说是我就是我?”
李焕仙轻迈一步,将自己与何正泉的距离拉出角度,方便等下逃走。不过何正泉此时还不想动手,轻品一口香茗后说道:“我会让你死个明白!我侄儿何仲庆已经带人去你住处搜查,想必已在归来的路上。等下见到了赃物,我在拿你也不迟!”
“赃物?别逗了!我没做过!”
李焕仙心里长舒一口气,因为他知道,谁也不可能找到那五万两银票赃物。因为那钱,被他擅作主张用来给展凝霜赎身了。按照现在的时间算,应该距离会京府有十几里远了。
“放心!本官不会冤枉好人,也不会放过任何一个坏人!”
薛景綿眼见李焕仙还在死鸭子嘴硬,当即冲着黄世云使了个眼色。黄世云从怀中拿出一张画押好的卷宗侃侃而谈道:“十月十一夜,首犯展望春于客栈家宅中,与随行四人——崔士海、季伯长、田九郎、焦星岩密谋劫掠何家银车……”
“噔噔噔噔……”
正当黄世云念着不知何处得来的卷宗之时,巡城司校尉何仲庆一脸愤恨的冲入府衙大厅,一身铠甲被打得支离破碎,头发也散落下来,脸上还有抓痕,看起来十分狼狈。
“没找到!”
只见何仲庆大吼一声,随后看向何仲山说道:“阮志五不知何时调动了两百花农入城,已经把隆升客栈围了个水泄不通!我的巡城兵被挡住……”
“你有我手令,直接进去搜便是!”
一听何仲庆白折腾一圈,徒劳无功。薛景綿当即变脸,大声吼了一嗓子。哪知何仲庆无奈的摇了摇头回复道:“找了!整个隆升客栈都翻了一圈,没找到那五万两银票。”
“看起来,你的内应报错消息了。”
李焕仙笑了笑,看着一群自以为是的跳梁小丑在这蹦蹦跳跳,实在是无趣得很。简单挖苦一句后,便打算离去。因为现在的他,有更重要的事要办。
薛景綿被李焕仙轻视的目光惹得勃然大怒,斜眼一瞧何仲山道:“就算暂时找不到赃物,先把他拿下,我们慢慢审!”
“狗官找死!”
听到此话,李焕仙当场暴怒。他已经忍薛景綿很久了,早就想弄死这狗日的。若不是要借着这官身调查奉牛村失火案,李焕仙哪里需要如此谨小慎微的做人?
虽说经历了秦国、楚国的一系列操蛋事后,李焕仙看起来愈来愈小心翼翼。可实际上是,这小子不光胆子不小,而且脾气更不好!
“唰!”
“啪啪啪啪啪……”
就在李焕仙怒而欲要拔刀快斩之时,北尊剑圣何正泉身化残影,虎伏蛇形快速攻来。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