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都撑起来了吗?”
话音刚落,小红便迫不及待的牵起田九郎的手,欲要将其拉入房间。哪知田九郎半弓着身子,脸红的好似苹果一般对孙朝阳诉苦道:“小海哥……我有点怕……”
“大老爷们怕个屁!等你小子尝了甜头,只怕天天晚上都得吵着来!去吧!”
说罢,孙朝阳便淫笑着把田九郎往屋里一推,还非常识相的将门关好。可关好了门,孙朝阳并没有退走,反而一只耳朵紧贴房门,做起了趴墙根儿的勾当。
“哎呀……别急嘛……我帮你脱……不要咬嘛……”
听到里面传来急促的喘息音后,孙朝阳还不满足,依旧在门口偷听。老鸨眼见如此,赶紧将孙朝阳拉回酒桌道:“你听个什么劲儿嘛!就算你兄弟不会做,小红也会教他的。来,我敬您一杯。”
“咣当!”
“何公子饶命呀……”
“他妈的!你个臭婊子到底会不会做?都把老子弄疼了!你给我去死!”
正当孙朝阳搂着两名妓女与老鸨畅饮之时,隔壁却传来男子的叫骂音与女人的哭喊声。
“搞什么?别给我兄弟吓出毛病来!”
孙朝阳当即将酒杯一丢,冷着脸便跑到走廊去查看。只见一名赤裸上身的大汉威风凛凛,扯着一妓女的长发从包房中走了出来。那汉子胸口刺着狼头刺青,像拖曳死狗一般,将妓女丢到长廊中,口中骂骂咧咧,十分嚣张。
“怎么回事呀?”
老鸨闻声赶来,眼见自家姑娘被人如此凌辱打骂,本还想叫人出来围事。哪知一见那大汉后,瞬间气势一软,赶紧道歉:“哎呦!何大官人这是何必嘛!她伺候不好您,我马上换人来。”
“啪!”
话音刚落,大汉一巴掌就扇了过来,哪知孙朝阳眼疾手快,一把扣住大汉的手腕,冷声质问道:“出来玩,要的是开心。你这又打又骂算怎么回事?”
“你谁呀?”
眼见大汉不认识自己,孙朝阳从袖中掏出捕头腰牌道:“会京府捕头,崔士海。”
“操!那又怎么样?老子是新科武举人,何仲年!论品级,咱俩同等,都是八品!”
一听这汉子自报家门,孙朝阳不得不收起暴怒之心。有官职不要紧,敢闹事的话,孙朝阳一样具备执法权。可他说自己姓何,那还是不要节外生枝的好。若是被李焕仙知道,只怕孙朝阳的眼睛又得变乌眼青。
“好!”
只见孙朝阳冷漠的放开何仲年的手,后退一步道:“我卖个面子给你,只要你不继续闹事,我权当没法生过。”
“操!芝麻大的狗腿子,还与我摆谱?就你那点俸禄,有钱结账吗?拿着,这顿你何爷请了。”
说罢,何仲年将一把碎银子甩到孙朝阳脸上,随后恶狠狠的一看那地上被打晕的妓女,转身便下了楼。
被何仲年这么一搅和,孙朝阳也没兴趣在做别的了。由于害怕此事被李焕仙知晓,只能无奈的敲了敲田九郎的房门,想要带着他赶紧回客栈。
哪知敲了半天,愣是没人吱唔一声,孙朝阳无奈之下便推门而入。只见屋内满是汗液与劣质胭脂的味道,衣物被扔了一地。
而那妓女小红则是已然晕厥,(删减了好孩子看不见)浮在田九郎胸脯上。而田九郎则没有那么夸张,粗糙满是老茧的大手在小红背上摩挲,整个人像失了智一般的躺在床上傻笑。
“哈哈!九郎你这么快呀!”
孙朝阳坏笑一声,随后蹲在床边问道:“老弟,做大人的滋味怎么样?”
“一个字……”
田九郎留着口水,半眯着眼睛陶醉道:“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