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窦铃?你要杀就杀,别给我扣帽子!”
老头跪在地上,四肢鲜血不断的从血窟窿中流淌。本就年老气衰的身体,如今再次雪上加霜,虚弱无比。但他的那双眼睛,依旧坚定非常,直接否决有关‘窦铃’的存在,试图用言语激怒李焕仙,让其杀掉自己。
李焕仙笑了笑,将长刀压在老头的臂膀上,刀尖只是微微下压,那锋利的长刀便一点点的切入老头那厚实的臂膀中,鲜血四溢。
看着老头宁可受辱也不招出窦铃的下落,李焕仙坏笑着对老头说道:“这么维护那淫妇?莫非……你俩有一腿?我可真佩服你,窦铃那骚娘们那个德行你也吃得下?不怕得杨梅疮吗?”
“呸!”
老头宁死不屈,一口血痰啐了过来,李焕仙赶紧躲过。他知道这老头不怕死,也知道激将法对老头没啥用。不过,他可不是在激这老头,而是在激,那躲藏在暗处的窦铃!
功力恢复后,李焕仙的意念感知也被完全修复,甚至更加的灵敏。他能感觉到,窦铃就在这附近观望着他。不过他没胆子以身试毒,所以干脆百般折辱这硬汉子,逼迫窦铃自己现身!
“按住他!”
李焕仙看着面前刚毅无比的铁血硬汉,懒得废话,打算直接上手段。只见李焕仙轻喝一声,身后的五名紫衣卫迅速走来,将已经重伤失去行动能力的老头死死按住,让他失去了唯一的挣扎机会。
“唰!”
眼见老头被按牢,李焕仙二话不说,一刀从肋下上撩,直接从老头的右眼划过。只见刀光一闪,血花一现,老头硬是一声不吭,咬牙切齿的忍住不叫,任由自己的右眼被李焕仙砍瞎!
“这么硬气?”
瞧着老头瞪着独眼,恨不得将自己生吞活剥,李焕仙凶狠的将长刀抵在老头的左耳上,随后冲着山寨后方的大院喊道:“再不出来,我就削耳剜鼻!信不信我把你老相好的心挖出来烤着吃?当年被你们逼到北海,这套玩意我可没少吃!”
“住手!”
一声沙哑无力的声音传来,只见窦铃身背巨大的五色葫芦从山寨后院走出。听到窦铃的声音传来,被按在地上的老头瞬间一阵挣扎,但还是被五名紫衣卫牢牢按住,最后只能无奈的哀嚎道:“你怎么还在?快走……快走啊!”
“唰!”
李焕仙还没说话,这老头却在多嘴。李焕仙二话不说,一刀削掉老头的一只耳朵,随后恶狠狠的看向窦铃说道:“就站在那,别动!把葫芦放下,双手抱头,跪下!”
“呵呵!不是不让我动吗?”
窦铃那丑陋干瘪的脸上挤出一抹邪笑,丝毫没有尊崇李焕仙的意思,依旧是背着大葫芦,站在十丈远近的位置,笑呵呵的看着李焕仙。
被窦铃盯的有些不自在,李焕仙啐了口痰,同样报以微笑回应道:“哎呀你个小机灵鬼,都被我捏在手里了,还跟我玩文字游戏?真不怕我宰了你的相好?”
李焕仙现在有人质在手,人多势众。窦铃受制于人,还有伤在身根本没牌与李焕仙博弈。仅仅从洛阳出来几天而已,攻守便已经易型了。
窦铃知道自己现在没本事与李焕仙博弈,尤其是故人还被李焕仙拿捏在手中时。故而窦铃将自己身后的大葫芦摘下,轻轻放在脚边,看着李焕仙极其真诚的说道:“逍遥王,你我不算是死敌。当年在秦国时,大家各为其主,我也是听命行事。阿朱哥一把年纪了,如今被你废了修为,又成了半残,你就给他条生路吧。只要你放我们走,我保证不在招惹你。以后只要听到‘李焕仙’三个字,我调头就走,绝不生事。”
窦铃这话说得也算真诚,虽然她三番两次的要弄死李焕仙,但李焕仙依旧活得好好的。而且,以前与李焕仙起争端,也都是听命于赵峰仁。
不过,就算窦铃这话是真的,那李焕仙也不可能放过她!
妈的!在秦国的事情姑且不提,前几天在洛阳‘玄武湖’可是窦铃主动来招惹李焕仙的!不过这些李焕仙都无所谓,可别忘了,当年在徐州青南城,正是窦铃生事,才导致赵玉漱流产!
别的事情李焕仙都能忍,唯独那次害死了自己一个子嗣,李焕仙这辈子都不会放过窦铃!找不到你,也就算了。但你窦铃都主动蹦出来,那肯定是不死不休的结局!
“这话说的……你自己信吗?”
李焕仙将长刀架在老头的脖颈上,双眼冒着寒光,一身杀气早已酝酿。低下头看了看一脸甘的老头,李焕仙看向十丈外的窦铃大声说道:“南疆妖妇窦铃!毒害帝王,迫害汉民,罪无可恕!生火,给我烧死这妖妇!”
说罢,许敬仁便带领两名紫衣卫将山寨内的木质围栏拆开一扇,直接丢到窦铃脚下。李焕仙的意思很明确,你窦铃自己跳到火坑里。只要你肯自焚赎罪,他便放了这老头。
“小玲!快走!不问恩仇!”
“唰!”
由于方才是五个人按住老头,让老头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