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说的高兴,但好似没有刚才那般生气了。
刚想再接再厉,惟愿忽然回过神,用手抵在成峪胸前,目光变得锐利,“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
“亲你。”
“……原因。”
“让你高兴。”
“……”惟愿忍住想一巴掌呼出去的冲动,从紧咬的牙关中挤出话语,“谁教你的?”
成峪抿紧嘴巴,摇摇头,一副誓死不屈的烈士模样。
“茶茶?”惟愿慢慢猜道。
成峪只是摇头,但惟愿从他刹那间变幻的细微表情中,得到了答案。
又是茶茶!
惟愿眼中闪过凶光,看着成峪,“你不是很擅长感知别人的情绪吗?感受一下,我现在高兴吗?”
危险……
“不……不高兴。”成峪身体慢慢后退,坐回凳子上。
“那还亲吗?”
“茶茶说——啊不,不是茶茶,有人说,多亲几次就好了,会高兴的……”
惟愿咬了咬牙,卷起账本,在手心拍了拍,“要再试试?”
“不、不用了!”
椅脚与地面发出一声刺耳尖锐的摩擦声,成峪从椅子上弹起,脚底生风朝内室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