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甚……”
只是一句好像见过,惟愿就仿佛丢了魂一般。出了秋凉院,距离府门还有一段距离,惟愿埋首走路,路过一片假山时,忽然一个身影蹿出来,一把将她拽了进去。
本来魂不守舍的惟愿,这下差点被吓得魂飞魄散,待看清来人,她直接骂出声:“成辛,你有病是吗!”
成辛非但没生气,反而笑得直不起腰,“几天不见,脾气见长啊!你这么跟我说话,让我感觉亲切多了!”
惟愿:“……”
“哟,这脸……”成辛伸手就要碰上惟愿的脸,“可千万别破了相。”
惟愿一把拂开,“不劳你操心。”
“冯好晴这个疯丫头,打人打惯了,你知道吗?她竟然琢磨出一套心得,知道怎么打人打得最疼,留印的时间最长,你说变不变态?”
“……”变态!“你专门等在这里,就是为了跟我说这个?”
“当然不是,是因为我想你了。”
这话说得风轻云淡,像用了太多次的胭脂唇纸,已经涂抹不出鲜艳的红色。
惟愿道:“成大公子慎言。”
“你日日来做我二弟的侍读,秋凉院和仰止院相隔不远,也不见你来看我一次,我只好亲自来见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