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伸手拿起柜子上的身体乳,看了一眼说明,目光落在我身上,优雅的吐出几个字,“我帮你抹。”
我……
那是之前欧阳诺送的,她老人家说是为了促进我们的感情,实在是觉得有必要赶一下潮流,所以花巨资买了这个,说是很怡情。
他勾唇,挤了一些在手上,然后将我拥在怀里,开口道,“这种事,以后可以让我来为傅太太服务!”
我惊得立马抓住他的手,“傅景洲,你干嘛?”
“帮你擦!”他笑得撩人,另一只手已经开始不安分了起来。
我赶紧转移话题,“你先别急着考虑撤回兰溪村的项目,往事开头难,也许能这些事情过了,一切就都好了,而且,目前傅氏的ai技术不是也有一部分被丢失了吗?即便你现在撤出这个项目,找其他公司合作,也一样要命令同样的问题,另外,两家公司的人现在都磨合得差不多了,大家在一起工作,多少也有些默契了。”
可他依旧没有收手,我不由微微咬唇,忍着开口道,“你今天是有什么事吗?”
傅景洲似乎已经没有心情聊其他话题了,顺着我的话道,“也是兰溪村的项目!”
我就知道,这个项目到现在多少都还是不稳定的,我不由抬手,将他推开,直接回到床上,开口道,“睡觉!”
他无奈一笑,“小没良心的,傅氏才是你老公的,怎么这么看着,倒像是穆氏才是,你这是胳
膊肘往外拐!”
我捂着被子道,“在我穆氏好歹我还能拿到这个项目的大部分分成,傅氏我啥也拿不到。”
他无奈,躺在了我身边,身子进了被子里,开口道,“你想多少钱,我不能给?”
“不一样,我自己赚的!”我开口,被他搂着,有些痒痒的。
他好笑,带着几分无奈,“我看你就是欠收拾。”
很多时候,我们在熬日子过程中,是没办法察觉到所谓的幸福的,所谓的幸福,是隔海望山,因为远,够不到,所以觉得美好幸福。
是一样的,桥上的人看风景,自己也是别人眼中的风景。
后半夜我困得不行,闭着眼睛昏昏欲睡,迷迷糊糊间,感觉到有人往我手指上套了是那么东西,我不由嘟囔了一句,收回手,“什么啊?”
傅景洲低沉的声音传来,“结婚戒指!”说完,在我唇瓣上轻轻咬了一口。
我愣了一下,清醒了几分,朝着他怀里钻了钻,仰头亲了亲他的嘴巴,声音里带着困意,“都老夫老妻了!”
当成离开京城的时候,我把戒指和银行卡都放在了别墅,不想他确一直都带着。
昏暗的灯光下,灯光迷离,傅景洲浅笑,声音依旧嘶哑,“三十而立,正是最好的年纪,不老!”
随后他附身,轻而易举的夺了我的双唇,辗转深吻。
……
兰溪村的项目被停,接下来的日子难免比较闲。
但也因为如此,也就更急躁了。
欧阳诺也养
好了身子出院,早早就去了穆氏,拉着我和琳达去吃饭。
“你们两个就是这么干着急下去也没有用,项目能启动的话,也要看领导的情况,你们自己急也没什么用,不如去吃顿好的,好好善待自己。”车上,她嘀咕着。
琳达最近的憔悴都写在脸上,脸上的妆容有些浮粉了,看样子是最近操心的。
我好一些,傅景洲虽然忙,但每天晚上都会去,变着法的让我不要熬夜,也倒是都能睡个好觉。
琳达叹气,“我也不想这样着急啊,但是这个项目停得越久,公司损失的成本就越高,损失就越大!”
这也确实,负责这个项目的员工,只是兰溪村那边负责的工人就有一百多个,每个人一个月的工资都至少五千,多拖一个月,就要多浪费一个月的人工成本,穆氏就算再有钱,也不能拿着钱扔着玩。
欧阳诺开口道,“你急什么啊,总归这些都是你们穆总应该要操心的,你就不要想了,咱们把心收一下,好好的去吃一顿好的,别想那些有的没的了。”
海天盛筵。
琳达下车就惊讶道,“欧阳大小姐,我们都知道你有钱,但是也不用这么豪横吧?这里一顿饭,最低也是一个月的工资啊,你别这么豪横,我们心疼钱!”
欧阳诺将车钥匙递给泊车小哥,开口道,“你别这种夸张的样子,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以前吃过的地方可比这些地方高档太多
了,别搞那些虚的,又不让你请客,你不用这副样子。”
琳达抬手摸了摸彼此,咳嗽道,“没办法,最近太穷了,没底气。”
a市是西南一带的二线城市,和一线城市比较,确实相对来来说经济要慢一些,但是也并不意味着这座城市,它不繁华。
海天盛筵,顾名思义,里面的东西,基本都是最好最精致也最昂贵的东西。
没有进包房,只是在大厅里,欧式吧台处,欧阳诺和前台打了招呼。
似乎很熟悉,有服务员上前带路,坐到座位上,欧阳诺点了菜,看向我们道,“这边大部分都是海鲜,你们不用担心长胖,放心吃。”
琳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