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是想告诉你,这里的一草一木都是傅景洲为我亲手布置的。”
瞧着她脸色阴翳,我继续往前走,踩着地上的鹅卵石,我开口,“你一定很好奇,为什么明明车子可以直接开到门口,还非要在院子里弄那么一段鹅卵石挡路,麻烦。”
她微微咬唇,没接话。
我浅笑,淡道,“当时我也很好奇,我问他的时候,他说,公司里的烦心事太多,如果直接下车后就进房子里,难免会把自己的坏情绪带给我,所以,这一段路,是为了提醒他,在家里等他回家的人是妻子,是温暖和爱,他所有的坏情绪都要在这一段短短的路上被消耗掉。”
她抿唇,我知道,她情绪并不好,但她既然没有转身就离开,说明她并不想离开傅景洲。
这是执念。
客厅门也是指纹解锁,开门进去,许久没有住人,但时常有人过来打扫,所以并不没有落灰。
“算算次数,你应该来过这栋别墅好几次了吧!”我回头看她
,浅笑,“你还能想起来傅景洲以前喜欢的装修风格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