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傅清音又在院
子里生了炉火,倒是有些暖和。
中午,她看向我,“留下来吃午饭吗?连续几天下雪,家里只有些干粮,没有别的。”
我点头,“都可以!”
一个人的生活,可以精致,也可以粗糙,虽说是干粮,其实情趣高调。
院子里燃了炉火,所以她拿了些土豆和红薯让我削皮,随后又切了肉片,洗了些小菜。
倒是在院子里烤起了烧烤,我原本觉着两个人吃烧烤,气氛过于沉寂了。
但她从酒窖里拿来红酒,吃起来,倒是别有一番味道。
有些人相处,沉默反而是最好的,我和傅清音可以聊的话不多,但有些话,无需说,只需懂就行。
这些日子,我倒是有些天没有正经吃过饭了,今天零零散散吃了不少,肚子有些不舒服。
傅景洲来的时候,炉火都重新换炭了,见院子里的餐具,俊朗的眉宇上染了笑,拉着我开口,“喜欢吃?”
我浅笑,不是喜欢,只是心情好,不免贪嘴。
“你尝尝?”我说好吃,总归是我的味觉感受,并非是他的。
他含笑,接过我手中吃了一半的烤土豆,含入口中咀嚼,眉宇上扬,毫不吝啬道,“手艺好!”
我笑,“姑姑烤的。”
傅清音看了看她,开口道,“行了,还有一些,吃完赶紧回去,人多,吵得闹心。”
人到了一定的年纪,总是容易口是心非。
傅景洲懂,我也懂。
相视一笑,傅景洲从房子里提了椅子出来,坐在
我身边,拉着我,问候傅清音最近的身体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