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点头,挂了电话。
张欣欣停顿了那么几秒,随后冷笑,讽刺道,“时念,你不就是一个落魄的单亲母亲而已,你在我这装什么富豪小姐?”
看着两位壮汉,她开口,“大表哥二表哥,把她带到荒郊野地里好好招待,弄死了也不要紧,我来担着。”
两个男人还算理智,看着我有些踌躇,看了看我道,“你姓什么?”
我挑眉,“时念,张欣欣没告诉你,我叫什么吗?”
两个男人一愣,对视道,“上面好像有一个叫时长林的,上次舅舅去市区开会,还见过,说是又要升了。”
张欣欣一脸不屑,“你们两个想多了,她在淮安呆了四年,要真上面有人,也不至于在这里呆了四年,还没见什么人来看她们母女。”
“呵!”有冷笑声传来,声音冷冽讥诮,“不见棺材不落泪。”
这话是从酒店里出来的陈毅说的,他身边跟着傅景洲,男人目光低沉冷冽,带走几分森森的寒意。
张欣欣一愣,连忙看向傅景洲和陈毅道,“傅总,陈特助!”
傅景洲压根没看她一眼,目光落在我身上,微微沉了沉眸子,开口道,“伤好了?”
我点头,没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