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不好说什么。
顿了顿,其中一个警察看向我道,“小姐,你和我们走一趟,录一下口供,具体什么情况,等我们调查清楚再做定夺。”
我点头,杨妈有些激动,拦住他们道,“你们没有证据,不可以带走我家太太,仅凭着她一个人的口供,这是你们办案的方式吗?”
我叹了口气,心里知道,杨妈是担心我去警察局之后会留下案底,对我不好。
开口道,“杨妈,没事,我和他们走一趟就行了,你放心不会有事。”
我直接朝着病房外走,从对陶安然动手那一刻,我就没想过我能躲过。
“不是她!”我到病房门口,一直不开口的傅景洲开口了。
我愣住,下意识地回头。
陶安然大概没想到他会这样说,猛地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的看着他大吼,“傅景洲,你怎么可以这样?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
惊讶的,不止陶安然,还有傅清音。
她眯了眯眼,唇抿得极紧。
“逻辑不对,陶小姐是在我家里出事的,夜半三更她一个外人去我家做什么?我妻子若是有意伤她,怎么可能会选择用这种明显的方式?我到的时候,刀柄是握在陶小姐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