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骂得有些懵,顿了顿,俊朗的脸上露出几分冷冽道,“什么叫我出气找她?时念你是不是闲的?”
“是,我就是闲的,麻烦你要么关机,要么出门左转,不送。”
他将手机拿了起来,打开了免提,对着电话很冷冽道,“什么事?”
“景洲哥,我现在一个人在医院,你能不能来陪陪我,我一个人害怕。”这声音,软得都能酥人骨头了。
傅景洲开口,声音低沉冷漠,“我是爸还是你妈?需要对你随叫随到,陶安然任何事情都要有个度,你哥是让我照顾你,但没说让我献身自己。”
顿了顿,他又开口,毫无情绪道,“另外,麻烦以后别再半夜三更给我打电话,我妻子睡眠浅,脾气不好,吵醒她我得哄她很久,她很难哄。”
说完,他就直接把电话挂了,然后顺便将手机关机了。
看着我,挑眉,“满意否?”
我白了他一眼,“有病!”
随后将身子缩进被子里,他跟着躺了下来,在我身上蹭了几个吻。
时间也不早了,我习惯性的闭上眼睛准备睡觉,但猛地察觉到不对。
不由蹙眉,将紧紧搂着我的傅景洲推开,怒吼,“傅景洲,你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