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翰一走,傅景洲冷冷看了我一眼,俊脸上的怒意昭然若是。
好吧,这事应该是我的错。
“那什么……他喝多了!”我开口,有点心虚。
他抿唇,黑眸眯了眯,“所以呢?”
我一愣,所以?
还有所以?
想了想,我道,“我和他没有什么,刚才是他喝多了,我刚才在餐厅里遇到韩双了,她现在好像挺可伶的,你弄的?”
他蹙眉,声音里带着明显的怒气,“时念,你在转移话题!”
我……
好吧,我是!
看着他,我抿唇,不打算说话了,睁着眼睛看着他,抿唇不语。
见我如此,他更气了,“不打算解释了?”
我抿唇,“我解释了,你不听!”
“你……”看着他气得快要吐血的样子,我一时间倒是觉得有点可爱。
顿了顿道,“要不这样?反正你刚才都揍了顾韩一顿了,也不差我这一顿,你也揍我一顿吧,就当出气了。”
除了这个,我就想不出来该怎么办了。
他哭笑不得,冷冷回了一句,“我还想杀了你!”
冷冷看了我一眼,他直接转身走了。
这里是大街,原本动静也不小,他刚才打人的事估计早就被人发到网络上去了,估计又要出麻烦了。
我小跑着跟在他身后,他冷冰冰地上了车,我伸手去拉副驾驶的车门,结果打不开。
他车子底盘高,我得踮着脚才能看到他,“傅景洲,你干嘛呢?”
“走着回去!”冷冷丢了一句给人,人和车就走了。
我愣在原地,半响没回神。
好样的啊!
市中心打车并不难,但我招手了好几次,出粗车车上都有人。
半响,一辆黑色凯迪拉克停在我面前,车窗玻璃被摇了下来,露出陈毅一贯严肃的脸。
“夫人,傅总让我送你回去!”
我抿唇,这好像是他第一次叫我夫人,以前可都是一口一个时小姐,生疏着呢。
但我还是生气,没好气道,“他咋不直接让我冻死在大街上?”
陈毅开口,“夫人,海城夜间温度顶多7—8度,呆一夜不会冻死,只会感冒!”
我他妈!
“感冒了会不会死?”见过直男,没见过这种直男。
他点头,顿了顿道,“但感冒致死的几率不是很大,除非是感染了其他病毒。”
我……
呵呵!
我闭嘴了,开门上车,直接道,“我谢谢你,送我回去!”
他点头,一脸的无恙。
车子快要到别墅时,我不由开口,“陈毅,你女朋友呢?”
“夫人,我没有女朋友!”
我点头,开口道,“嗯,你这样的有女朋友也要被气死。”
他看了我一眼,很认真的开车,淡淡道,“我结婚了!”
我……
我觉得好像在给自己找不痛快,索性彻底闭嘴了。
到了别墅,我下车,直接回了别墅。
大厅里的灯亮着,我在玄关处换了鞋,瞧见客厅里坐着的男人正在淡定的喝茶看书。
我忍不住吐出两个字,“做作!”
他蹙眉,目光冷冷的看向我,不语,就是看着。
我一时间没理会他,直接上楼了。
“时念你给我站住!”他突然开口,我一时间被他吼停在楼梯口。
回头看着他道,“干嘛?”
他怒极反笑,“我干你,你自己做错事还理直气壮,你哪来的理?”
我抿唇,瞪着他,“你对你就是有理,不行?”
傅景洲……
他呼了一口气,直接说了目的,“今天的事情我不和你计较,以后离顾翰远点。”
“我得工作!”说着我便低头道,“再说了,顾翰他今天晚上就是喝醉了。”
手腕被他拉住,他忍了许久的怒意,“时念,你到底还想我怎样?”
看着他是真的生气了,我仰头看着他道,“好了,我以后尽量少和他见面,我自己会掌握分寸,你和陶安然都那样了,我和顾翰什么都没有,你也没必要这样事事计较吧!”
提到陶安然,是习惯,虽然我知道他和陶安然没什么,但是一吵架我就忍不住提起。
他脸色沉得可怕,“那样是怎样?你知道什么就断定我和陶安然有过?你这是报复还是觉得好玩,时念,你把自己当什么了?”
这话题不能聊下去了,继续下去铁定要大吵。
看着他气到不行的脸,我想了想道,“傅景洲,我错了,以后我尽量和他保持距离,不会逾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