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有能力庇护你,你肚子里还有他的孩子,你把事情告诉他,他一定会想办法让时钰远离你的。”
青青越说越激动,拉着我的手就要往外走。
我拉住她,心口堵得难受,“青青,我们先冷静,冷静下来再想办法。”
青青摇头,死死咬着唇,终究是没忍住崩溃着大哭了出来,死死抱着我道,“你叫我怎么冷静?我怎么冷静下来?五年了,我都忘记了那些噩梦了,为什么还要遇到他,为什么啊?”
我抱着她,心口扯得生疼,我也以为,以后这一生不会在人海里面遇到他的。
这一夜我和青青都没怎么睡,半夜总是被噩梦惊醒。
青青精神不好,清晨好不容易睡着,我没办法睡着,天亮便直接回了别墅。
青青说得不是没有道理,也许傅景洲真对会有办法。
但让我没想到的是,别墅的锁会被换掉,山水居的别墅我和傅景洲都录了指纹。
但我开了好几次,都打不开,后知后觉的发现,别墅对锁是被换了。
拨打了傅景洲的电话,但电话一直处于通话中,显然他把我拉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