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吃了,你陪我出去逛逛,好吗?”
傅景洲蹙眉,看着桌上还没有动过的小吃道,“吃点东西再去!”
于是,这场无声的风波里,压根没有注意到我被烫伤了,甚至没有人发现粥洒在了我身上。
我站在一旁,突然觉得自己多余又可笑。
“我先走了!”丢下一句话,我转身出了餐厅,心口就像被一把冬日里的寒刃插着,拔不出来,疼痛不止。
上帝并没有那么公平,他在送礼物的时候,给有的女孩子送了糖果,欢喜,成全,而给有些女孩送了痛苦,折磨。
“时念!”身后传来低沉温怒的声音,我回头,见傅景洲跟了出来。
看着我,他眉头微蹙,隐约的怒意在隐忍着,“你在做什么?”
做什么?这是责怪?责怪我撞了陶安然?
“我吃不下,想回去了。”心里难受,我不想说太多,怕自己会忍受不住爆发自己的委屈。
他走向我,面色并不好,“时念,这就是你的教养?”
手腕被他拽住,我抬眸看他,入目的是他阴沉的冷冰冰的脸,四目相似,我突然眉眼弯弯的笑了起来,“教养?傅景洲,你所谓的教养是什么?一个有妇之夫可以当着自己的妻子对另外一个女人无微不至的照顾,完全不顾妻子的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