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班花的进化史(1 / 4)

演讲开始了,濮喻直到上台也没看到宁颂在哪儿。

他就给宁颂发了个信息过去,宁颂也没回他

一直到演讲结束,他将来的几位教授送上车,这才又给宁颂打了个电话。

他就给乔侨打了个电话过去。

电话竟然显示关机了。

乔侨在打游戏:“他不是跟焱哥一起去看演讲了么?”

他去了一趟教室,进去就看到班里同学都神色微妙地看着他

“没见人。”濮喻说。

然后乔侨的电话过来:

“卧槽,出事了,阿宁和秦异在学校打架了!”

他们联系上盛焱,盛焱说:“已经在回来的路上了。

“他还好么?”濮喻问。

“他没事。”盛焱说,

“我们出去看了看李猷。”

濮喻也没多问,直接就去了校门口等他们。

乔侨也跑过来了,着急地说:“卧槽卧槽,早知道我不打游戏了!他怎

么会跟秦异打起来,又和猷哥有什么关系

他很急,叽里呱啦说了一堆,濮喻沉默不言,脸色阴郁得厉害。

一辆出租车在学校门口停了下来。

乔侨立马跑了过去,看到盛焱和宁颂从车上下来。

同他们一起下来的,还有李猷和郑小波

李猷右脚脚踝上缠着白色绷带,对郑小波说:“你回去吧。

“好好养着,少动。”郑小波说。

"知道。"

"猷哥你受伤啦?”乔侨问,“秦异干的?"

他看李猷鼻子上也有点伤,郑小波胳膊上也有伤,这打的到底有多激烈!

“不然他哪儿是我们的对手,妈的,他就是给我们下套。”

“别提了,秦异那小子玩阴的。”郑小波啐一口,

“猷哥,你.....腿断了?”乔侨问

“没有,崴了。”李猷说

“倒是给宁颂吓到了。把秦异揍的很惨。”盛焱笑。

“啊?”乔侨说,

“有多惨?

“成猪头了。”宁颂闷闷地说。

他声音还有点怪异,像是哭过,但神情不像哭过的样子

,甚至于有点冷漠,

他额头有点红肿,

鼻孔里好像有血痂。濮喻盯着他看了一会,问盛焱:“秦异呢?

“医院呢。”盛焱说

他感觉秦异好像被打傻了,后来一直都很安静。

他们先送李猷回了宿舍,时间已经很晚了,来查寝的沈令思了解了一下事情的经过就出去了。

“你们也都回去吧。”宁颂说,“我留这照顾猷哥。

濮喻和盛焱他们都下楼去了,四号楼难得见到他们几个大佬出现在一起,走廊里围了好多人,刘放他们也跑过来了。宁颂一直在李猷房间呆到十一点多,李猷说:“崴脚而已,不用那么紧张。

宁颂说:“你赶紧好起来,我要跟你学散打!

李猷笑:“行。

今天看到秦异那个猪头样儿,他算被宁颂震惊到了,平时都是他替别人出头,难得这么一个瘦瘦弱弱的人,为他撑起半边天。宁颂从他宿舍下来,在楼梯口喘了口气,然后才往自己宿舍走。

就在走廊里看到了盛焱。

盛焱看着他,眼下无人了,夜色幽凉,他对宁颂说

“你可把我吓着了。

沈令思坐在车上,觉得眼下的情境真的很神奇。

因为一个目标,他居然和濮少爷坐上了同一

一路上濮喻都没说话,能感受到他身上的低气压。

辆车

他们坐车往医院去,

在医院的半小时,他第一次意识到他这个情敌,到底有多紧张宁颂。

静默的人露出獠牙,他觉得濮喻看秦异的眼神,简直叫他这个情敌都有点害怕。

感觉濮大少爷以后对情敌也好不到哪里去。

他身体素质还是有点差。

宁颂一夜睡到天亮,被闹钟吵醒,才从床上坐起来,这一坐就感觉自己浑身疼。

尤其头痛的很,额头好像都要肿起来了。

铁头功以前是他的致胜法宝,也是别人害怕他的原因之一,这种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行为被其他人视为疯子,在单凭技巧和力量还打不过别人的时候,成为他威慑别人的一种手段。他缓了一会,慢慢地爬下床,简单地洗漱了一

下,出门去接热水,打开宿舍门,看到濮喻靠着栏杆,在看书。

“喻哥。

濮喻回头,将书收了。

“你来多久了?

"有一会了。

“怎么没叫我。”

外头雾蒙蒙的,像是刚下过雨,天色依旧阴霾,如同濮喻的脸,他手里的书似乎都被雾气沾湿了,凉凉的,湿漉漉的。濮喻说:“怕你在睡觉,没吵你。去打水?”

他看起来昨夜并没有休息好

宁颂点头:“你先进去坐。

濮喻伸手:“给我吧。”

宁颂笑了一下,说:“受伤的是猷哥,不是我。”

他看了看濮喻,觉得濮喻看起来那样阴郁。

他大概知道濮喻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