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晁盖对被拘的皇族大臣说要鉴别汉奸叛国贼,众人义愤填膺愤愤抗议,登州军也不理睬,只是冷眼相对。众人后来便各怀鬼胎,开始设法自证清白,张邦昌因被金军内定为楚王,便成了众矢之的,众人把啥烂事儿都往张邦昌身上推。张邦昌起初还辩解反驳,但墙倒众人推,他如何顶得住,危急中另辟蹊径,拉了十数亲信,写了一份奏表。大意是宋皇失德,不配继续坐江山,而林冲林节度,救华夏与危难中,方为华夏柱石,当为新主。徽钦二宗应该顺应时势,效法尧舜,禅让皇位给林冲。
看了这奏表,宋钦宗悲怒交加,自是不肯,晁盖便说宋钦宗就是汉奸卖国贼,要对他进行审判严惩,还说要将他处死以慰惨死的宋国百姓,以偿宋国的惨重损失。
张邦昌、宋齐愈、王时雍等,因为这份奏表,被登州军放了出来,这下登州军和林冲的司马昭之心,人人皆知。
第二天,数十大臣联名奏表,呼吁宋钦宗退位赎罪。林冲看那奏表上的署名,竟然出现了又一位历史名人—秦桧。
林冲与张邦昌交流了两次,发现这张邦昌还是比较能干的,难怪会被金人看重要封他为傀儡楚王。历史上张邦昌最后推不掉就了楚王,但始终不敢僭越其大宋臣子身份。金兵一撤走,张邦昌就无视可能遭到的报复,还政于宋,献大宋国玺。可惜最后他还是被宋高宗找茬给杀了。
林冲还和秦桧见了一面,此时的秦桧为官御史中丞,恶迹未显,他也是头脑清楚的明白人。
张邦昌和秦桧两个明白人,深知宋国军队的战五渣,见识了金兵的勇武野蛮和金军的强劲战力之后,失去了抗衡金军的勇气,成为了主和派,或可称投降派。
这两人见登州军能将他们深为恐惧的金军打得大败,便将其敬畏转移到了登州军和林冲头上。他们和林冲见过之后,也认定林冲是改朝换代的雄主。
第三天,不但有大臣奏表,就连皇族之中,也有数十人,在宋徽宗弟弟,越王赵偲和燕王赵俣的领头下,也上表要宋钦宗退位。
十天之内,除了张叔夜等少数大臣,都上表要求宋钦宗效法尧舜,主动禅让了。值得一提的是,皇族中无一人挺到底。
大臣皇族们如此,并不奇怪。当金人逼迫徽、钦二帝脱去龙袍时,一众官员皇族无敢顶抗,包括徽钦二宗的宠臣们,只有一个太常博士李若水以生命去抵抗。
儒士的特点:你若与他们好言相劝,他们能怼死你;你若用刀枪说话,他们老实得很。明末儒士们怼皇帝那个叫牛庇;满清进来了,个个立马留起猪尾巴辫子,摇头摆尾舔菊不已。民末也是如此。扯远了,打住。
不单是被拘留的皇族大臣们上表要求宋钦宗退位禅让;汴京之外,京东路都转运使慕容彦达,串联了一些官员,上奏指责徽钦二宗失德,要他们顺应天意,让位贤能。
被宋
钦宗罢官的江州知府蔡得章,是蔡京的幺儿,宋钦宗杀了蔡京,撸了蔡得章的官位,蔡得章心恨之。蔡得章早与梁山有瓜葛,吴用派人送了封信给他,蔡得章立马联络了一批宋钦宗登基后的失意前官员,也上书攻击宋钦宗,说他是宋国灭亡的罪魁祸首,不配再为人主。
却说张邦昌一不做二不休,率众臣入见徽钦二帝,奏曰:“伏睹林冲节度使,击退金兵,挽救华夏,德布四方,仁及万物,越古超今,虽唐、虞无以过此。群臣会议,言宋祚已终,望陛下效尧、舜之道,以山川社稷,禅与林冲节度使,上合天心,下合民意,则陛下安享清闲之福,祖宗幸甚!生灵幸甚!臣等议定,特来奏请。”
宋徽宗早已屈服。再说了,他已把皇位给了宋钦宗,与他关系不大。
宋钦宗半晌无言,觑百官而哭曰:“朕虽不才,初无过恶,安忍将祖宗大业,等闲弃了?汝百官再从公计议。”
张邦昌喝道:“陛下贪图享乐,昏庸不堪,才引得金人南侵,生灵涂炭,又将大宋钱财女子逢迎金人,实乃汉奸所为,怎可自称初无过恶?”
张邦昌便叫司天监少监许伏上前,许伏禀道:“臣等职掌司天,夜观乾象,见炎宋气数已终,陛下帝垦隐匿不明;华国乾象,极天际地,言之难尽。更兼上应图谶,其谶曰:双木为林,新华代宋。以此论之,陛下可早禅位”
宋钦宗曰:“祥瑞图谶,皆虚妄之事;奈何以虚妄之事,而遽欲朕舍祖宗之基业乎?”
柴进在旁道:“你那祖宗基业,便是欺负柴家孤儿寡母而来的。”
御史大夫崔靖曰:“自古以来,有兴必有废,有盛必有衰,岂有不亡之国、不败之家乎?如今赵宋民心已去,气数已尽,宜早退避,不可迟疑;迟则生变矣。”
宋钦宗痛哭曰:“卿等皆食宋禄久矣;何忍作此不臣之事?”
秦桧曰:“赵宋大势已去,非但此处我等,就连二位陛下宠信的外官,京东路都转运使慕容彦达等,也上奏请陛下退位。陛下若不从众议,恐旦夕萧墙祸起,非臣等不忠于陛下也。”
宋钦宗耍无赖曰:“朕偏不退,尔奈我何?”
张邦昌厉声曰:“天下之人,皆知陛下无人君之德,无人君之福,以致金兵犯境,百姓遭殃,生灵涂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