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司会可不是真正的苏满,他可不会对苏岑怜手下留情。
旅行社社长长嘘一口气,看到苏满醒来他便放下了心,他还真怕苏满出现什么意外,这将给他们旅行社带来不好的影响。
重要的是万一苏满出现意外,旅行社会赔付相应的金额。
酒店的服务员礼貌地来到苏满的房间。
“先生,前台有您的电话。”
苏满入住酒店的第一天,就给他妈留了酒店的号码,若是有事她也能联系到自己。
潇洒地穿好西装,笔直帅挺,一头乌黑油亮的短寸,苏满显得分外精神,看不出来刚才,明明昏睡不醒,现在却倍精神。
他的转变瞬间惊呆同行的所有人!
苏满三步并作两步,来到电话跟前,还不忘跟前台的美女服务员微笑着打招呼,“喂,妈,你找我到底什么事?”
电话的另一边传来急切的回答声,“你三叔今日刚去世,赶紧回来主持丧事礼仪,作为省内唯一的侄子,少不得要为他操作这件事。你三叔还有遗言,要把苏家祖传的产业一并交到你手中。”
苏满妈妈讲这些话的时候云淡风轻,没有一丝情绪,看不出来她和苏满三叔已经为苏家寿财店明争暗斗多年。
苏满得知这一消息,告别旅行团只身一人往回赶。
途中他遇到假出租,苏满借口上厕所,飞快逃走。
苏满询问出租车的正规手续,对方却一再推辞,想蒙混过去,一路上都是弯弯曲曲的小道,任谁都会多想。
对方无非看上他装满钞票的行李箱,好在苏满的身手极其迅速,一溜烟,很快就消失在巷中。
苏满历经波折终于回到国内。
他遇见来接机的苏岑怜。
苏满看在她刚刚丧父不久,决定不与她计较之前中毒的事情。
苏满在隐忍,毕竟这些年,三叔与其他同行之间,结成深厚的友谊,他不清楚苏岑怜的背后隐藏着何种势力。
苏满必须要等到能够打败对手的时候,才能够放手一搏。现在还不好向苏岑怜挑明这件事。
苏岑怜以为只是毒药失效,其实她现在已经良心不安,甚至后悔为了利益,置堂哥的性命于不顾。
现在看到她堂哥完好无损的站在面前,忽然感到了一些幸运。
苏岑怜很快就被生活打败,这些年她家只靠着,苏家寿财店的收入维持生活。失去寿财店是苏岑怜不敢想象的事情。
苏岑怜开口道:“堂哥赶紧走吧。族人们还在等我们回去。”
苏满答应一声。
“好的。”
犹如度过几年般,苏满迈着沉重的步伐,再次踏入三叔家。
他眉头紧皱不禁回忆起喝下毒酒的当日。
不安的情绪涌上苏满的心头。
苏满很快处理完三叔的丧事,就接手了苏家寿财店,三叔的遗愿,苏岑怜也不好违背。
密集的账目让他念念不暇,好歹有母亲熟悉账目,苏满才不至于特别困难,看懂账目。
拍了拍苏满的肩膀,苏满妈轻叹道:“你父亲和二叔都有自己的事情要忙,这个店铺的责任就落在你身上了。你要好好继承爷爷的手艺,不要让苏家的招牌倒下。”
“妈,你放心,我会努力撑起这个家的。”点了点头,苏满目光坚定
他已经二十五岁,是个心智较为成熟的小伙子。
苏满的母亲名唤陈亚楠,她年轻的时候,是县城里有名的美女。
陈亚楠读过书,之后受到镇上中学的邀请去教书,她经人介绍与苏满父亲完婚后,便打消去教书的念头。
这些年陈亚楠别的本事没有,被苏满爷爷培养,看账目的本事,却是熟悉无比。当她再次得到苏家寿财店时,不禁感慨,生男孩就是比姑娘强。
陈亚楠再次摆起苏家寿财店当家女主人的态度。
街坊邻居见到她,不再像之前般称呼陈大嫂,而是老板娘,这让她感到十分受用。
苏满经营苏家寿财店半年,都没有什么大订单,可能是客户发觉他是新老板,对他还不算熟悉。
苏满感觉要喝风,就凭苏家寿财店的收入,恐怕连养车的费用都不够。
现在人的观念发生改变,各地都开始推行火葬。棺材使用数量大幅度减少,光靠着卖纸人、纸马,以及花圈,完全不够生活。
苏满一筹莫展的时候,他接到了一个大订单。
顾客开口就要预定一个一千块的棺材,当然这么贵的价格,木料定是上等的好料,不像平时的粗木烂料。
这笔生意使得寿财店的生意有所好转。
苏满思考着按照这样下去,再卖掉两三副棺材,一年的利润就可以继续经营下去。
事情完全出乎他的意料之外,经过这个大订单之后,三个月都没有实质性的收入,这也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