棉就一副女主人的口吻:
“我会做饭的,晚上回来尝尝?”
“昂,再说……”
家门一开一关,横厅转身冷清一半,白木棉转身进次卧,抓一只小小狸花陪自己玩。
小猫咪被少女抱着很舒服,蹭蹭胸口叫两声,之后就懒得动了。
白木棉反过来蹭它,然后丢掉,坐桌前开始写题。
……
三天时间一晃而过。
杨曙白天开车到处跑,晚上回家搂着棉宝打呼噜,白木棉白天在家到处溜,晚上被抱紧没法溜。
又是一天早晨。
日出东方,斜射进屋的光线照亮瓷砖,明晃晃的反射光斑落于杨曙眼皮,令他微微皱眉。
迷迷糊糊间,他感觉有人摸自己下巴。
软软的,小小的,很舒服的摩挲感。
杨曙睁眼:
“你搞什么?”
“你好硬喔曙哥,”白木棉侧躺着摸,“还有点扎手,多久没刮了?”
杨曙也摸摸胡渣,确实有点硬:
“每天粗略刮一遍,没弄太干净,就现在这样了。”
白木棉“哦”一声,想揪揪看,食指与拇指一掐……
“嘶~!”
“嘻。”
揪到下巴肉了。
“不好意思捏,曙哥,”白木棉嬉皮笑脸,“又短又硬,实在揪不住。”
“非揪不可?”杨曙捂着下巴不给她碰。
少女抿抿嘴,稍作思忖道:
“你知道薄荷冲动吗?”
“啥?”
白木棉解释说:
“就生活中突如其来的、莫名其妙的冲动念头,比如你路过人工湖想给鸭子一脚;
“看到小狗屁股连一起想强行分开;看到空盒子想踩扁再踢远远的;
“见小富婆发呆想啄她一口之类……它像薄荷一样,又小又刺激。”
“……夹带私货有点严重嗷,下次不许了!”杨曙指正,“所以,你想说什么?”
白木棉摸摸杨曙胡渣:
“我今天的薄荷冲动是,给曙哥刮胡子。”
“……”
棉宝就乐意玩咋办呢,杨曙选择顺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