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直在怕自己的身份不够,不能和我成亲,所以,我要找一个更有实力的男人。”
季青临一听,整个人都不好了,原来季幼卿一直都是假仁假义。
之前他还觉得,若是这位郡主真要和自己成亲,或许还能把季幼卿也算进去,但如今,哼哼,还是算了吧!
季青临在和公主闹了一场后,就立刻远离了公主府。
季幼卿看着这样的场景,心中很不是滋味,可是她自己不爽,她也要拉着其他人一起受罪,所以还是固执的按照她的想法去做。
过了好几日,太平再次踏上了追求的征程,这一回她胆子也大了很多,好像不再满足于跟在后面偷看他们的互动。
于是,她故意弄出几个小小的意外,惹得程十鸢很是不爽。
这几天,江清宁吃尽了苦头,眼看着就要到手的肉,却被季幼卿这一步棋,彻底的毁了。
见程十鸢对自己越来越冷漠,他有些想哭。
期间程十鸢一直在和季幼卿说话,而她又不会拒绝,这让他很不舒服。
但令程十鸢感到不安的是,她始终感觉到自己的状况有些不对,为何她会如此关心顾保暖呢?
这关自己屁事?
为此,程十鸢一连几日都闷在自己的屋子里面。
幸好,顾保暖注意到了这一点,便来问了她一句。
程十鸢对这些人并不感兴趣,她别过头去,想要避开这些嘈杂的声音。
就在这个时候,绿竹急匆匆的赶了回来,她的呼吸有些急促,似乎是刚从外面赶回来的。
“少,少夫人。”
程十鸢挑了挑眉,懒洋洋道:“我没兴趣知道,你让下人安静点,不要吵到我睡觉。”
程十鸢打了个呵欠,回到了自己的床上,这几天她一闭上眼睛,脑海中就会浮现出季幼卿的狰狞模样,害得她一夜都没有合眼,她不知道该怎么告诉江清宁,所以她才会选择逃跑。
她真搞不懂季幼卿到底是怎么回事,她对季青临有好感,甚至不惜放下身段,与他冰释前嫌,可如今,她的态度却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程十鸢摸了摸自己的脑袋,皱了皱眉,很快得出了一个结论。
或许,季青临对她造成了很大的影响,毕竟,没有哪个男人,会喜欢自己喜欢的人,总是说别人是另一个女人。即便他有婚约在身?
程十鸢想通了这一点,便没有再多说什么,心中却在盘算着以后该怎么对付顾承泽。
看着程十鸢一脸兴致缺缺的模样,杜竹赶紧将她拽到了梳妆台上,强迫她梳头。
“青竹,你这是做什么?
绿竹拉住想要拉住她的程十鸢,有些不耐烦地说道:“姑娘,这都几点了,您怎么还有心情睡觉,宸王可是在外面等着您。”
“什么宸王殿下?他怎么会在这里?”
程十鸢微微一怔,随即大喜。
他也没有料到他会对她如此的在意,才过了几天,他就发现了。
“宸王殿下打着探病的名义,说您还没醒,所以谁也没告诉您。”
“你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我自然是看得出来,你根本就没有睡着,就说身体不适,偷偷溜进去了。这位姑娘待会儿可别乱说话,我可别抗旨不听铖王的话,落个杀头的下场。”
程十鸢微微一笑,暗赞聪明。
穿戴整齐后,程十鸢在青竹的帮助下走进院子,远远便看见江清宁傲立于空,而她的爹娘也是一脸的茫然。
“宸王,要不要奴婢给您请个安,让您这样的贵客在这里等着,实在是太失礼了。”
“就是,您要见我女儿肯定有什么要紧的事情,不然她这一晚上都不敢出来。”
“这一点,您就不用管了,若是她想要睡觉,那便随她去好了,反正也没什么大事,我明天还可以回来。”
闻言,江清宁却是丝毫不慌,反倒是拦住了那些领命要走的人:“就算我身份再高,以后也要叫你一声老丈人,我这个做子鸾未来的夫婿,自然要替她着想。”
程十鸢被他这么一说,忍不住往他面前挪了挪。
见到程十鸢出来,两位大老爷和大老爷们才放下心来,很知趣的退了出去,只是在走之前,他们也没忘记把那根想要做灯泡的竹子给拽走。
“不知道宸王有什么事?你怎么不自己到听雨苑里来,跑到这里来给我爹娘难堪?”
欲言又止。
程十鸢实在痛恨自己两面三刀。
“你说这是为难?”
他也清楚,一个未出阁的女人,最看重的就是自己的名声,自己既是堂堂的铖王,更是订了亲,可以无视世人的目光,就这么闯进程十鸢的闺阁。
不过这话说出来也不是什么光彩的事,便叨扰沈将军与沈太太,谁知道他的一番好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