冒发烧用药,与您用药,不一样,小的给您开的这药,只适合您喝,不适合她们喝,你都根本不信小的。”
“是呀,父王,这事你都不信华郎中。要是华郎中告诉你,你身体中了慢性毒,这毒应该是被人,给持续下了十七、八年,恐怕你一时想不开,还会误会华郎中,是要挑拨你和祖母的关系呢!”楚娇娆立即附和。
随后,怕他脑子笨,无法领会她的言下之意,又提醒他:“我记的,祖母每日都要让人,送一小蛊她亲手酿的甜酒,给您喝,到了现在,应该也有十七、八年了吧?你说,这个时间,怎么就跟你中慢性毒的时间,这么巧呢?”
楚娇娆要是不提,邓风渊根本没有想起这事。
听她提起,他脸色顿时惨白了起来。
作为一个贪生怕死的人,他在吃食上,一直是十分注意的。
平时吃东西,都会让身边小厮先试吃过了,才自己吃。
只有他母亲每日让人,送给他喝的甜酒,他从来没有让人试吃过。
而且,就像楚娇娆说的那样,他喝这甜酒,很巧合的,恰好是有近十八年了。
他越想越后怕,越想越想不通,连忙大步走到旁边的侧间,质问正躺在里面床上、闭目养神的吴氏:“母亲,您说实话,你是不是一直在、给我喝的甜酒里,下了慢性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