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小只仿佛听懂了楚娇娆的话,或者是被萧肃,给悄悄哄住了,过了好一会儿,都没有再呼唤她。
朱执反正已经将,邓风渊藏身狗洞、这个最大的秘密,给暴露了,便不再忌惮什么。
接下来,他详细将他知道的,邓风渊藏身狗洞的情况,一五一十写了出来。
楚娇娆仔细看完,忍笑忍的十分辛苦。
原来,邓风渊是被朱执他们,在洛王府后院后门的狗洞中,找到的。
被找到时,他一半身子在院内,一半身子在院外。
朱执让人小心翼翼,把他身下的狗洞,挖的更大、更深一点,才得已将他,从狗洞里拽出来。
也就是说,他在被朱执他们发现后,他的身体,被夹在狗洞里,都还有好一段时间。
楚娇娆完全可以,想像出来,他被朱执他们发现,以及被朱执他们从狗洞里拽出来,那场景该是多么的有趣,他内心该有多么的无奈和尴尬。
她几乎有些迫不及待的,想要看看,现在的邓风渊,是什么样的精神状态了。
略想了想,他示意朱执跟她,走到院子门口,指着附近的清芳斋,吩咐:“你去那个院子主屋的北偏房,找到苏若棠,告诉他,你是代替赵契阔,去照顾他的,他要是有什么事,需要你做,你便依他的要求,去做。”
知道他最想听到的是什么,随后又说:“至于吴氏的事,你不用担心,本宫即刻便会去救她,有本宫在,她死不了。”
朱执大喜,连忙前往清芳斋。
楚娇娆随后前往前院。
吴氏跟昨晚一样,还是被绑在、前院大厅外面的廊柱上。
她低垂着头,眼睛没有睁开,浑身不时激伶伶的抽搐一会儿。
脸上、身上,湿湿漉漉的马尿,还没有干,应该依然臭烘烘的。
邓风渊顶着两个很大的黑眼圈,神容憔悴地站在她身旁,正斥责看管她的侍卫:“本王说的话,你到底听到了没有!赶快将本王母亲、身上的绳子,给解开了!”
“洛王爷,吴氏犯了欺君之罪,是严公公安排小的,如此处置吴氏的。除非严公公同意,让小的放了吴氏,否则,哪怕吴氏真的会死,小的也不可能,将她身上的绳子,给解开!”侍卫立场坚定,有理有节。
邓风渊说不过他,拿他没办法,便自己动手,扒拉着绑吴氏的绳子,尝试解开。
侍卫这一回,倒是很给他面子,没有阻止。
因为,他看到了,就站在、邓风渊身后不远处的楚娇娆。
她冲他,悄悄使了个眼色。
绑吴氏的绳子,打的是死结。
邓风渊不懂变通,只会被动思考问题,否则,也不会这么多年,一直都被吴氏,给拿捏的死死的。
他肯定想不到,还可以拿匕首或刀,割开绳子。
像现在这样,光是用手扒拉,就算扒拉到猴子生崽崽,他都不可能解开绳子。
而吴氏现在的身体状态,从她抽搐的频率和力度来看,还没到最后一刻。
楚娇娆想让她,多遭受点病痛的折磨,乐的在一边,看邓风渊傻乎乎的扒拉绳子。
一盏茶后,邓风渊急出了,满头大汗,他手里正在扒拉的绳子,却是纹丝未动。
至于邓氏,浑身激伶伶抽搐的频律,已经变的越来越快,但是力度却越来越小。
这是严重发热的人,非常明显的,撑不住了,即将不久于人世的先兆。
楚娇娆不好再耽搁时间,连忙一把推开邓风渊:“父王,一边去,别挡着我救祖母!”
随即,她懒得管邓风渊,会有什么反应,上前两步,从医疗储备系统中,拿出两粒布洛芬。
这药属于芳基丙酸类、非甾体抗炎药,可以抑制前列腺素合成,具有解热镇痛及抗炎作用,能快速退烧。
她捏开吴氏的嘴巴,正准备将布洛芬塞进去,邓风渊突然冲过来,伸手拦着她:“娟儿,你祖母不需要你救。为父已经让人,去给你祖母,请郎中过来诊治,应该很快就能赶到。”
这是信不过她?
怕吴氏会死在她手里?
她还不想救吴氏呢!
楚娇娆毫不客气地拂开、邓风渊的手,板起脸:“父王,空口无凭。除非你现在,马上写一份证明书,证明是你执意,拦着我救祖母,事后,不论祖母是死是活,都是你的责任,否则,别怪我为了救祖母,不顾父女之情!”
邓风渊顿时有些迟疑。
他是因为,昨天见娟儿,一直对他母亲颇不客气,害怕娟儿准备给他母亲,服下的药,是毒药,才会出手阻拦。
只是,他不是郎中,并不能保证,他请来的郎中,便能治好他的母亲。
这证明书,他要是写了,能给娟儿博个好名声,却会严重于他不利,这怎么行呢?
楚娇娆早料到邓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