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行自我安慰。
不过李倾月刚刚的反应也实属正常。
毕竟他们俩一个早已解决「婆媳关系」这个世纪难题,而一个则是刚刚讨得未来岳母的欢心。
虽然只是与当年的历史轨迹出现那么细微的不同,但不可否认,无论是严正松还是李倾月,眼前发生的一切,都是他们最愿意看到的……一切,都在悄然朝着更好的方向微微转变啊!
……
当日夜。
就在严正松刚刚走进家门的时候。
听到开门声的秦琴立马从书房中走出来,而在她的身侧,除严青森以外,更是站着一位浑身散发着学术气息的严肃老者。
“小松,你回来啦!”秦琴立马展开笑颜,帮着严正松将手中的包裹提到房间里面放好。
而此时此刻,严正松看向那老者的目光中也是有些动容。
刘永文教授……
他在经济学上的引路人,终生难忘的良师益友。
“你好,严正松同学,我是清华学府经济学的教授,我叫刘永文。”老教授此前看似十分严肃,可如今却如同一位慈和的邻家老头,笑眯眯地朝着严正松伸出枯槁的手掌,当然,这与他本身的惜才脱不了干系。
毋庸置疑,严正松那「天才投资少年」的头衔以及在股市中种种的投资成功案例都令刘永文十分看重。
“老师叫我小松就可以。”
老师?
小松?
刘永文稍怔了怔,显然是没想到严正松会将他称呼得如此亲近。
毕竟「老师」和「教授」这俩称呼,本质上的区别还是极大的……
“以我的成绩,日后考进清华几乎可以说是板上钉钉的事情,而我也肯定会报经济学专业。所以,我提前称呼您一声老师,其实也没毛病。”严正松平静从容地笑了笑,深邃的眼眸中不仅闪烁着浓郁的自信,更带着那难言的隐隐锋锐。
“不错不错!”
刘永文发出清朗的笑声。
严正松的确是有那般能力说出这样的话来的。
少年郎嘛!总不能将锋芒藏得太深,那样反倒失去一名少年应有的锋锐。
这一点,无疑是极合刘永文胃口的。
可老教授又如何会知道,严正松是深知其脾性方才如此说的,否则他也不会选择锋芒毕露,这不符合他的性格……遥想当年在原世界,他的内敛与深沉可是令李倾月和刘永文很是头疼,总觉着他有些稳重过头了。
“看来明秋山那小子果真没有骗我,你小子真是个不可多得的好苗子。”
刘永文老脸上绽放出菊花般的笑容,对自己眼前少年的青睐无疑是更加浓郁了几分。
而在听到他这话时,严正松也是微愣了一愣。
旋即便耸了耸肩道:“没想到明董事长和您认识啊!看来我此刻能荣幸地得您造访,是少不了他在背后的帮衬的。”
严正松当然不会表明是他让明秋山将自己的名号彻底打出去的。
但说实话,刘永文当年虽是他恩师,但其与明秋山认识这件事……严正松倒还真的不知道。
“他当年虽与我只有半年的师生情,但我俩甚至投缘,因而在他前往世界各地的高等经济学学府中求学至今,我们都未曾断过联系。”
刘永文抚摸着自己的山羊胡,双目微眯,仿佛陷入沉思。
片刻以后,方才笑着发出调侃:“我可是听说你和他的女儿……咳咳!就如你此前所说,你以后也会成为我的学生。怎么样?是不是觉得突然与自己那「准岳父」的关系拉近了很多。”
严正松:“……”
果不其然,这个看似严肃的老头儿还是一如既往的不正经。
随后,他的神色逐渐变得认真起来,在招呼着刘永走下以后,也与其面对面地坐在沙发上。
“嗯……”
此刻刘永文也是恢复往常的严肃脸,摩挲着下巴的白须缓缓开口:“你顶多再有半年就高考了,我代表清华经济学系朝你发出诚挚的邀请。只要你点头,高考都可以不必参加了,等明年9月直接拿着录取书报到即可。”
在听到这话时,秦琴的目光中陡然就绽放出浓郁的光彩,恨不得立马就帮自己儿子应下来。
毕竟没有哪个母亲不希望自己的儿子能在龙国最高学府就读。
可其身侧的严青森却是不知何时就将她死死拽住,同时,目光也变得有些复杂起来。
与自己的妻子不同,他没有那么浓的意愿让严正松必须答应,后者的成绩就算不另辟蹊径也照样可以如愿进入清北任意一家龙国高级学府。
孩子大了,有自己的意愿,他所能做的,只有建议与支持,如若施加过度的逼迫与强压,其结果往往只能是适得其反。
而就在这时,严正松却突然起身向着刘永文弯身鞠躬。
屋内的三位成年人面面相觑,特别是刘永文……
如若说严正松拒绝他的好意,他非但不会恼怒,更会对其愈发赏识。
毕竟以眼前这个少年的成绩,进入清华确实不用搞什么花里胡哨,实力就是他最大的底气。
刘永文就是再等几年也没差。
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