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莫要想着瞒住什么,否则到头来怕是要弄出个适得其反,反而会让小姐觉得你不可信,更不会将你继续留在身边了。”
不得不说,想事情仔细,还得是宁颖。
云舒一听红衣那解释,感觉差不多合理,就没有再继续问下去了。
但红衣解释起来也很迅速,几乎是没怎么思考,很快便是说道:“红衣绝对没有半个字欺瞒主人,关于燕北城城主令的事情,是主人切身体会,红衣的解释很合理,没有半分虚假,主人若是感觉有疑,处置红衣便是!”
这两人之间的话,各执一词,说的都有道理,云舒一时间也不知道应该听谁的。
干脆就按照自己的直觉来办事好了,谁的话她也不多想,免得受影响,紧接着说道:“此事暂且不要争论了,在没有实质性证据之前,来回争论也没意义,燕北城内的事情,按照红衣的描述来看的确不假,但此事,我不会夸赞有功,只能说是功过相抵,因为在我离开云府之前,说过谁也不带,你属于私自行动。”
“红衣明白。红衣只是为了想帮主人做点事情,没有别的意思。”
“今后,我让你做什么,你才能做什么,我若是没让你做的,不准再擅自行动,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明白?”云舒冷漠的声音中渐渐多了几分压迫感。
红衣忙低下头保证道:“主人放心,红衣明白,今后绝不再犯!”
“行,那你就先退下吧,去外边守着,我还有一些话要跟宁颖说。”
“是。”红衣起身告退。
房间的门重新关上之后,宁颖很快严肃着说道:“小姐,这个红衣的确是有些本事,但她是否有所隐藏,目前尚可未知,奴婢觉得,最好要对她警惕些,就怕她表面上是为了您,实际上还在帮格斗场卖命,格斗场的背后错综复杂,奴婢不愿您一个不小心卷入其中,包括这次燕北城的事情,奴婢其实觉得,顺利收复要燕北城,对你而言并非好事。”
云舒轻叹着起身,抬步走到窗口的位置,呢喃着道:“其实殿下也这么觉得,燕北城如今被我收复,等于是解决了朝廷的心患,即便暂且能瞒得住,后边也还是会被朝廷知道,届时,必然是要想方设法从我手中夺回这燕北城,准确而言……是将暗军夺走,这燕北城内存在的暗军,是朝廷一直想要彻底收复的存在,至于燕北城,对他们而言,其实本身并不算什么。”
“没错,还有……奴婢说句不好听的话,您这身份看似体面,实则,不过是华丽的棋子罢了,有些东西,皇上能给您,自然也能收回去,奴婢觉得,您今后务必小心,步步为营,不但要小心太后,更要小心皇上,一个不慎,可能就会让自己陷入危机之中,久处深宫之内的人,都是披着羊皮的狼,不能看表面,奴婢在宫里那几年的时间,从懵懂无知到摸爬滚打,受尽各种挫折,再到今日,经历了各种是非,还多次与鬼门关擦肩而过,有些是非,如今甚至都不敢过多回想。”
“我明白你的意思,今后的路,我也必然会更加小心的。”
“小姐也不用太忧虑,奴婢会一直辅助您,尽最大努力,不让您吃亏受苦,还有摄政王,他也会将您保护的很好,奴婢以前便觉得,摄政王是整个京城内,最能让人安心的男人,若非一些传闻的影响,他如今……嗯,有些话奴婢还是不说的好,免得扫兴。”
闻声,云舒只是笑了笑,没在说话。
她知道宁颖险些脱口而出的话是什么:如果不是京城内那些流言蜚语,墨景澜早就成婚了。
不过这话,对她而言,不会有什么影响,因为墨景澜告诉过她,不娶,就是为了她!
她至今还记得当日墨景澜说这句话时候的表情,所以她没有任何怀疑。
“我家小姐刚回来,现在正是困乏的时候,不见客,说了不见就是不见,还是请回吧!”
嚣张跋扈的声音接踵而至:“你一个贱婢,有资格拦我?这云府外的侍卫可都是澜哥哥身边的人,他们可比你们这两个瞎眼贱婢识趣多了,根本不会拦我分毫!”
绿竹忍耐不下去了,却是没有像以前那般硬怼回去,反而开始阴阳怪气:“永平郡主,您就算是仗着自己身份高人一等,也不能做出这种眼界狭窄的事情吧?我们两个就是奴婢,你一个当主子的,跟我们两个奴婢计较?”
红袖噗嗤笑了一声,很快跟着附和起来:“是啊,郡主!这侍卫将您放进来,是敬重您,但我们告知自家主子不方便见客也是敬重您,如今这胡搅蛮缠的人,是你,可不是我们呐。您瞧瞧自己这跋扈的表情,任谁看了都怕,甚至都觉得您要吃人了呢,要是传到摄政王那边去,他怕是会觉得,您在故意为难我家主子呢。”
绿竹接上话,与红袖一唱一和:“还有,郡主您这一生气脸上的皱纹都出来了,瞧着可是老上了好几岁,都没那么好看了。”
“老了?”这话好像戳到上官敏心窝子里去了,她连忙掏出一个随身携带的小镜子,看了看自己的脸,表情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