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行,颖儿既然都这么说了,娘也没有拒绝的道理,免得让娘瞧着太不近人情,不过这也不能白住,等云小姐回云府去,娘给她做咱们老家好吃的。”
“行!”宁颖笑道。
随后带着两人前往云府去了。
翌日,日上三竿。
云舒随着墨景澜的马车前往丞相府。
君辞作为当朝丞相,朝廷之上与他走近的人自然是不少。
裴悦与他相比起来,就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君辞请柬没送出去多少,然而不请自来,即便送上各种厚礼也要前来祝贺生辰的人却是不在少数。
摄政王府马车到的时候,丞相府门外已经尤为拥堵停着将近二十辆马车。
君辞作为丞相,竟是亲自在府门口迎接宾客,这是让云舒没想到的。
视线流转间,她竟是很快瞧见了一辆熟悉的马车,是裴府的。
裴悦也在君辞的邀请之列?还是说不请自来?
这问题还没想明白,手掌间便忽然传来一阵温热感。
云舒垂眸看去,墨景澜将她的小手紧紧抓住。
这一刻,安全感满满。
云舒看着他的侧脸,嘴角不由得牵起一抹轻笑,有他在身边,就是底气,根本不用有任何顾虑。
只不过,此前害她落水的人,墨景澜后来没与她明说,也不知是不打算告诉她,还是没查明白。
然而,她心中是觉得最大可能做这件事的人,就只有君辞了。
“摄政王!我还以为见不到您来呢。”君辞原本在与几个朝中大臣交谈,眼角的余光却很快注意到了墨景澜,拱手虚伪的行礼。
旁边几个大臣却是惶恐着参见墨景澜,眼中满是恭维。
墨景澜淡漠的扫了眼君辞,声音冷淡如冰:“丞相大人宴请,本王岂有不来的道理?”
“摄政王这么说,君辞有些惶恐了,里边情。”说这话的时候,眼神还瞄了云舒一眼,意味深长。
那种目光,让她心中多了些许不适,不免得手上力道加重,紧紧抓着墨景澜。
他也很快通过云舒的动作感应到了情绪,用粗糙的指腹轻轻摩挲着她安抚。
两人迈步走进府门,与之前在国公府差不多,很快有丫鬟前来接见引路。
云舒视线在丞相府内左右瞧了几眼。
这丞相府也不小,来来往往的下人与国公府有的一拼,但除了这些之外,云舒还注意到了特殊的一点,这丞相府中,似乎有女眷。
方才视线略过的时候,扫见了一个花枝招展的女子从假山后往这边瞄了一眼,随后快速隐去后院了。
从那打扮上看,不是丫鬟。
加上这丞相府是重地,若是女宾客的话,也未必能随意出入后院。
她瞄了墨景澜一眼,随口低声问道:“殿下,这丞相没娶正妻,那是不是有偏房侧室之类的?”
“你对他的事感兴趣?”墨景澜眼神忽闪了一下。
云舒赶忙解释道:“殿下别误会,我就是听说丞相没娶妻,但刚才瞧见一个像是王府女眷的往后院去了,心里便有些好奇。”
“他如今贵为丞相,不管是朝野还是百姓都不敢提及他的过往,若要本王来说,他便只是一个纨绔子弟。”
“纨绔子弟?”
云舒属实没想到,墨景澜会是这么形容君辞的。
墨景澜似是不愿再谈论君辞,没再继续说话,云舒也就没再多问。
丫鬟将两人一路带到宴席上,指明两人位置后,这才退了下去。
云舒随着墨景澜坐下。
旁边先行到场的达官显贵都过来给墨景澜见礼,似乎是早就习惯了这些,墨景澜状态很是平静的应着,脸上没什么表情也敲不出半分不耐烦。
没一会儿,不远处就传来“咯咯咯”的尖锐女子笑声,听着像是在讽刺什么。
紧接着说话声便传来:“裴将军可真是好大的面子啊,竟然还能出现在这种场合,之前丢的脸还不够?”
白月霜站在他的身边,纤细白皙的小手拉着裴悦的袖子,脸上表情瞧着是恼羞成怒,愤然道:“几位姐姐说话还是客气些好。我家夫君不过怎样也是战神。”
“呦!我看这是死劲往自己脸上贴金吧,还战神呢,摄政王当年若是不退战神之位,转身处理朝政,裴将军又怎么可能顺位成新将?至于战神二字,如今怕还是担待不起吧?咱们摄政王当年可是带兵一上阵,便将敌军吓跑,如今咱们这裴将军可是倒好,边关只是稍微出现了一点点功名,便想着自我抬举起来,要我说啊,裴将军在边关的那些功名,还抵不过如今在京城内的各种流言呢。”
旁边的贵妇捂嘴偷笑接话道:“是啊,又是宠妾灭妻,又是虐待正室的,甚至不惜为了利益,还能做出损害正室名节的事情来,逼走正室,妾室尚未,喜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