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父亲年年皆胜意,寿比南山松”,闻人熙笑着给闻人靖安拜年。
“哈哈哈,好好好,熙儿快起来”,闻人靖安把闻人熙拉起来一个厚厚的红包塞进了闻人熙手里。
“谢谢父亲!”,闻人熙高兴收下,视线却时不时往外扫一眼。
闻人靖安哪能不知道他在想什么,“熙儿,一会儿给你大伯父大伯母拜年去”,至于摄政王,呵!大过年还想拐他崽儿!
卿慕寒到了安国侯府看到的就是紧闭的府门
卿慕寒无声笑了下,论未来岳父对自己不满意可怎么办!?
“扣扣扣”
闻人熙回到自己的秋瞑宛就听到窗户传来一阵有节奏的叩击声,他之前和锦翊遭遇刺杀影逸找来的时候就是用的这阵叩击声,
闻人熙忙把窗户打开,看到的就是懒懒倚在墙上的摄政王。
闻人熙饶有兴趣的歪头看他,“哪儿来的小贼,大过年扒人窗户?”
卿慕寒挑起他下巴,顺势接道,“听闻小将军风姿无双,今儿特来见识见识”
“哈哈哈”,闻人熙被逗得大笑出声,“当朝摄政王怎的一副夜晚翻姑娘家闺阁的登徒子做派,让人家知道锦翊哥哥你的面子还要不要了!?”
卿慕寒手指向上一挑,向前凑近,“那就烦请小熙儿高抬贵手,替我保密了,嗯?”
热气打在脸上,最后一个尾音尤其撩人,闻人熙红了耳尖,急急忙转了话题,“锦翊哥哥不是说带我看烟火去?烟火呢?”
许是屋里地暖烧的旺,不止耳尖,脸颊和眼尾都泛着殷红,又穿着身儿红色银纹锦袍,精致漂亮的像个精雕细琢的琉璃娃娃。
“有”,卿慕寒摩挲了下刚刚指尖儿细腻的触感,压下心中现在就把人禁在身边儿的想法,“就是得委屈小熙儿随我去外边儿了”。
“好啊”,闻人熙含笑应下,用手支着窗沿儿利索的跳出来,还未落地就被某蓄谋已久的摄政王圈着窄腰抱到了怀里。
“嘘,来人了”,闻人熙还未来得及出声就被卿慕寒的话语打断,只能由着人儿横抱起自己,看着人儿三两下躲过守卫。
闻人熙:“”
怎么看着比他还熟悉府里的布防!?
“不然怎么把这安国侯府最大的宝贝偷出去?”卿慕寒似是知道他在想什么,忽然出声说了句,
话倒是实话,这些天几乎天天往安国侯府跑一趟,把守卫位置摸透了也不奇怪,不过倒是把闻人熙说的脸红,
这是用的什么比喻!?
卿慕寒看着心中暗笑,脸皮忒薄,以后这可怎么欺负?
也不想想现在人家连他心思都不知晓,就已经在畅想以后合不合适。
烟火提前就被整齐摆在安国侯府外边儿,卿慕寒把披风脱下铺在安国侯府的府墙上,把闻人熙放下后犹不松手,反倒愈发放肆的把人儿整个抱怀里。
闻人熙转头疑惑看他,还未及开口就被卿慕寒挡下,“夜晚怪冷的,披风给小熙儿坐,委屈委屈小熙儿让我抱会儿好不好?”那没脸没皮的样儿,哪里像个摄政王!?
偏偏闻人熙还就吃着一套,最是看不得在意的人难受,乖乖应声,“好”。
也就仗着摄政王府众人不在,闻人熙不知道某个摄政王认识他之前仗着自己内力高深,寒冬腊月也把一柜子披风放在那里落灰
“锦翊哥哥,刚刚怎么走的窗户?”闻人熙看着漫天烟火突然问道。
卿慕寒但笑不语,不走窗户安国侯就发现了不是。
闻人靖安:“”
谢谢!但已经发现了!他是比那俩老了点儿,但还没聋!
闻人靖安听着府外漫天的烟火声,面无表情的走到府墙处,怎么看摄政王怎么不顺眼,但是熙儿高兴!
罢了罢了,闻人靖安摇了摇头,年三十就纵容纵容这俩吧,他就不跟着瞎掺和了,就是抱着熙儿的手还是怎么看怎么碍眼就是了!
他不放心的点无非就是摄政王的身份,对熙儿抱有那种心思是不错,但摄政王真的能只有熙儿一个?子嗣能不要了?若只是一时兴起,熙儿可玩儿不过他。
卿慕寒听着闻人靖安站了会儿又转身离去嘴角微扬,懒懒倾身把头靠在怀里什么都没察觉到的人的肩膀上,
“锦翊哥哥冷?”闻人熙感受到肩膀的重量回头。
“嗯,小熙儿借哥哥靠会儿”,卿慕寒脸不红心不跳的应下。
“好”,看着人乖乖应下卿慕寒心情甚好,变戏法似的从袖里拿出枚玉佩,“小熙儿今年的压岁钱”。
闻人熙接过上下看了看,“好巧的做工,只是锦翊哥哥今年的压岁钱怎么是玉佩?”
“想了想年年都送些银钱有什么意思”,卿慕寒半真半假的说了句,抬手把玉佩从闻人熙手里拿过给他系在腰间,满意的眯了眯眸,
“从摄政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