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来。
女子举止大方,颇有君子之风。
“你是何人?”老儒生见到来人,心里咯噔一下,猜测这是哪家贵女,但随即,心里不屑。
不过是个女子,身份地位都是依靠男人赋予。
“我是何人并不重要,只是老人家刚才那番言论,让我很不舒服。无论商人,农人,还是士人,其实也不过是为这个国家服务的人,身份上不应该有高低贵贱之分。”
“再者,你以为商人,便是何人都能做的?老人家,若给你一百两,让你去做商人,你又能否做好?”
老儒生想要反驳,但女子没有给他机会,“所谓术业有专攻,新主下达的这份告令,其目的,便是选出人才。”
“一个国家的管理,并不是只需要所谓的士人,你们认为,让一个四体不勤,五谷不分的读书人去管理商贾,去管理贸易能成吗?让一个四体不勤,五谷不分的读书人去管理农务成吗?”
“让一个除了读书,连人情世故都不懂人去做官,去做一县之首行吗?”
一声声质问,让茶馆里的读书人哑口无言。
让懵懂的账房,小商人们更加懵懂了,为什么听她说完之后,原来那种兴奋消失了呢?
“你,你,胡说八道!”人老了就是比较顽固,老儒生气的满脸通红,“一派胡言,恩科自开办以来为天下遴选了多少有才之士?”
“多少贤臣名相便是从恩科里出来的,你这个黄毛丫头凭什么说恩科不行!”老儒生像是抓到了女子的把柄一般,兴奋起来。
“信口雌黄,女子的见识就是短浅。”
“是呀,老先生说得对。”
“这是谁家的姑娘?太不成体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