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觉得心疼,反倒是觉得应该。
明家人给钟越和裴宁的那些气和委屈。
很大程度上也是她给的。
她突然就怨恨自己起来。
只可惜,许多事情不能重来。
还把裴宁吓得不轻。
“好端端的,怎么哭?”
裴宁拿了手绢出来。
发现钟小玲的眼泪擦不干净似的,一直流出来。
钟小玲不说话,拉了裴宁过来,搂着。
暗暗发誓,类似过去的事情,绝不会再发生了。
裴宁不明所以,却由着她。
想哭哭出来,人还舒服呢。
至于其中缘由,可以之后再问。
她摸着她柔软的发顶,无声的抚慰着。
钟越从医院出来,一脸沉重。
他让人开车,去上河村。
他想过了,现在祝晴雅的事情,何贵和祝长楣说的算一回事。
亲眼所见又是另一回事。
而他这个人,更重视后者。
还有任迪的事情是不是真的发生,也需要确认。
到底何东的出现,安排起来不是容易做到的。
他要确定是非如此不可的情况下,才行。
否则就是劳民伤财的事情。
钟越赶往上河村。
何贵和祝长楣从医院出来,却没有回村的意思。
而是和祝长楣去了祝长楣家。
何东在盛市的房子就在隔壁。
只是太久不住,院子里的大树黄叶纷飞,看着很是荒凉。
“怎么样,你们见过钟越,他怎么说?”
郭思涵自他们走后,就一直等着人回来。
也是想知道事情的结果。
要说何东的事情,还真是一波三折的很。
她都快不知道,事情的真相到底是什么。
她准备了茶点,让人在院子里坐下来说话。
祝长楣把钟越说的话说了。
郭思涵才算心里有底。
“现在就看钟越什么时候安排。”
“他是个老狐狸,怕是动作不是太快。我们三不五时的要去催催。”
何贵说。
祝长楣也这么想,点点头。
总归这次,他们是必须要见到人。
“钟老,任迪的事情我们问过了,是真的,他那天和李牧、祝晴雅到山里,伤了李牧,还想对祝晴雅…”
县医院门口
钟越到的时候,负责调查的人已经在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