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手里的货总要出了不是。
“我回去还有事,水伯伯,您忙。”
水向民点点头,看着何东离开。
眉头缓缓皱起来,“好好的孩子,怎么偏偏做那种生意?咋想的?”
他想不通啊。
但何东没什么想不通的。
要知道卫生棉这玩意儿还是国外的一个男人为了解决老婆的不方便发明出来的。
他卖,咋了?
所以回家的路上,他毫无压力。
“糖葫芦,卖糖葫芦了,糖葫芦…”
经过市场,何东远远看到了扛着冰糖葫芦叫卖的老人家。
想着祝晴雅有几天没吃,买回去换换口味。
就下了车。
“我要十串。”
冰糖葫芦祝晴雅吃不多。
但既然要买,家里必须人人有份。
“栗子,新鲜的栗子…”
“栗子…”
何东转身的功夫,看到了摆摊在边上的中年男人。
男人衣着破烂,一看就是进山给树枝挂的。
很多白花花的棉絮都出来了。
一张脸黝黑。
大冷的天,哆着脚,哈着手。
他是很惊喜。
这大冷的天,除了冰糖葫芦好吃。
更好吃的,还是糖炒栗子不是?
而这,祝晴雅没吃过。
他也还没做过。
“这栗子怎么卖?”
终于看到有顾客上门,男人赶紧拿出来袖子里,黑乎乎的手。
“八分,不,五分…”
他今天来了半天,还没开张呢。
就怕说多了,没人要。
何东瞧着他脚上的那双草鞋。
“就八分吧,多少,我全要了。”
男人诧异地瞪大眼睛,怀疑自己可能听错了。
何东笑,目光明亮,“咋,不想卖啊?不想卖就算了,我去别的地方看看。”
“别别别”
男人急了。
何东自然不是真的想去别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