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本身并不是罪过,可……魏弛与她不是姑侄吗?
她缓了缓,问道:“……魏弛呢?”
“魏弛声称是姑母引诱在先,谅在他年纪尚轻,又是二房的嫡子,如今已关去祠堂受罚。”魏玠说完后,又淡淡道:“意图害你『性』命的人正是姑母。”
“这……这与我何干?”薛鹂更疑『惑』了。
“当在祠堂□□的男女,正是姑母与魏弛。”魏玠平静的语气,说出的话却足以让薛鹂震惊说不出话。
听魏翎的话,她待魏玠应当极好,不曾想魏玠会不顾魏氏的颜,不顾与她往的姑侄情分,将她与魏弛私通的事告知了魏恒,因此才会发疯似地找上他。
好一会儿了,薛鹂才皱眉问他:“表哥既然想要避免烦扰之事?为何还要说出去。”
魏玠温声道:“你既属于我,便不能由旁人害你『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