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见状心中一惊,但脸上神情不仅没有慌乱,反而撒泼的胡搅蛮缠。
“还能是谁的,不就是你的吗?”
“可这鞋明显小了还是这么破旧,更是只有一只,这绝对不是我的”
张大胆拿着鞋在自己脚上比了一下,立即气愤的否定。
“还嫌破旧,你个废物倒是多赚点钱回来啊!没钱有个破鞋已经不错了”
这女人话中有话的怒骂,让门口看热闹的人哄堂大笑。
他们那还不知道,这骚女人真的偷吃了,张大胆同样清楚,可现在关键是没有抓到奸夫,他也不敢逼得太紧。
不然就像女人说的,有个破鞋穿已经不错了,万一她跑了,那光一辈子脚是肯定的。
所以面对女人的嘲讽,还有外面那些人的讥笑,留下一句话,连忙借故跑了出去。
“老婆,我现在还在上工,有事晚上回来再说啊!”
当张大胆回到马车旁边,准备将老板送回家时,被人告知他已经先走了,还托人带话要放他一下午的假。
虽然不明所以,但张大胆也没有多想,考虑家里现在是不能回去,他便在街上无聊的瞎转悠起来。
而回去的谭老爷,立马找他的狗头师爷,将事情讲述一番后,两人合计打算弄死张大胆。
随后师爷说自己认识一个茅山真人,要是让他用茅山术,把张大胆“咔嚓”了,那完全是他们无关。
另一边,当黄天霸在屋里补了个觉后,出门时已经快三点多的样子。
正思索要到哪里去找茅山的徐真人时,便看到张大胆苦着脸,漫无目的的也在街上瞎溜达。
就在他要走过去时,一个脸色苍白的人,似是故意接近张大胆。
“哎!你是不是叫张大胆?”
“是啊!你,你是…?”
张大胆看着眼前的人,有些疑惑,自己好像并不认识他。
“嗨!你不认识我啦!我是癞皮狗啊!上回还一起喝过酒呢!”
“是…是吗?不好意思啊,我有点不记得了,你叫住我是有什么事吗?”
张大胆在脑海想了想,却是一点也记不起这什么癞皮狗,不由尴尬的挠了挠头。
“不记得了也没关系,你现在胆子也和以前一样大吗?”
“那是当然,我张大胆的胆子,镇上几人不知道”
这家伙说起这事,顿时脸上傲然自满,得意洋洋的笑了。
“我不信,除非你……”
黄天霸站在不远处,静静看着两人你一言我一语的说了一会话,然后就各自走了。
没多久便见张大胆在一个酒铺,抱着一坛酒朝镇外走去。
看到这里,黄天霸知道他这是打赌去马家祠堂过夜,半路会碰到徐真人,不由心中暗道正好不用自己到处找了。
一路不徐不慢的跟着出了镇,果然在一处小树林里,一个身穿破损道衣,留着八字胡的人跳了出来。
“胖子,马家祠堂你知道怎么去吗?”
张大胆闻言一愣,不知道这半路跳出来的人,问马家祠堂想干嘛!
心中却是暗道可别破坏自己的事,那可是十两银子啊!
想到这里便点点头,眼珠子一转,指了一个反方向。
心中暗自得意,不愧是我张大胆,嘿嘿嘿…。
谁知正在他得意时,那人却没有去指的方向,而是转身朝正确的路走去。
这下张大胆有些愣神了,看着前面的背影,回过神来连忙追了上去。
“喂,你去哪里干嘛啊!都走错方向了啊!”
徐真人见他拦路,皮笑肉不笑的淡淡说了一句。
“我去给一个胖子收尸”
“收尸?”
张大胆闻言愣了愣,一脸怀疑的说道:
“你没搞错吧?哪里有什么胖子的尸体,马家祠堂早就荒废了”
“以前没有,不代表今晚不会出现一个,还是新鲜出炉热乎的呢!”
说到这里,张大胆哪还不知道,那什么胖子的尸体,指的就是自己。
顿时脸色发黑,一把扯住他的衣服。
“你是谁啊?怎么还咒起人来了?”
“咒你?嘿…看你带煞印堂发黑,这是血光之灾临身,今晚在马家祠堂必定要遭劫”
徐真人对张大胆拉扯自己衣服的事也不恼,只是看着他冷冷一笑。
张大胆听完他的话,脸色一变,虽然不知道是真是假,但事关生死,还是紧张的连忙问道:
“什么,你说我要死了?那怎么办?”
“当然是不去马家祠堂啊!那里晚上可是有僵尸”
“不行啊!我答应别人一定要去”
不去马家祠堂是不可能的,张大胆一口就否定了,觉得这人说的危险,什么僵尸他是不怎么相信的。
这倒不是他不怕死,关键是住一晚有十两银子,再危险也得去拼拼。
中午老婆在家里说的话,尤回荡在耳边,说来说去还不是自己没钱,否则她也会种草了。
徐真人见状,知道这家伙是劝不走了,便如电影里那样,指点他晚上要怎么保命。
远处的黄天霸,静静看着两人嘀嘀咕咕一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