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不过,李建业倒也不能说啥,只是沉默起来。
赵谢国看李建业这样,也叹了口气,瞥了一眼胡文祥:“行了,这件事你也别说了。咱们是小巫见大巫,谁也别说谁。”
说罢,又看向了收拾好了,准备下工去吕秀秀新房子吃饭的女知青,幽幽道:“女知青她们去吕知青那吃饭了,我们呢?”
胡文祥瘪瘪嘴,扶了下眼镜开口道:“我们?我们回知青点,还能怎么。”
李建业擦了把汗,也道:“人家也没叫我们啊,我们去干吗?”
赵谢国的眼镜闪过一道精光:“当然是去吃饭啊!吕知青没请我们,那不碍着我们自己去啊。伸手不打笑脸人,咱们带着礼去,吕知青还能把我们赶出去不成?”
胡文祥似乎也觉得这主意不错,挑了挑眉:“好像是不错,不过带着礼,咱们给得起啥礼?”
有人支持自己,赵谢国更来劲了:“礼轻情意重,咱们给啥礼不都一样。重要的是,心意到了,就行了嘛。”
李建业没有赵谢国想的这么理想,他沉默了片刻:“咱们得罪了吕知青,几个新知青跟吕知青没仇的。团结知青力量,是我们该做的事。”
这话说的没头没尾,但是偏偏其他两个人都听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