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做母亲的,相信儿女,愿意给儿女历练的机会,这是好事,可在一些大事上,还是要自己看着才更加安心。”
姜政斟酌着道:“以后这种事,还是不要叫姜姜跑腿了。”
一想到自己那三天焦急的等待,想问又不敢问,不思饮食,连觉都睡不好,而姜姜却把此事忘了个干净。
姜政就恨不得把小团子提起来打屁股。
秦申如咬牙切齿:“陛下说的是,臣妾一定好好管教她。”
【打屁股!打屁股!】
她还以为真的瞒得很好呢,没想到姜姜这小家伙把她家老娘卖了个干净!
姜姜:嘤!
事已至此,还得找补。
“陛下实在太看重臣妾了,臣妾一个妇道人家,哪里懂那些国家大事,这东西,不过是臣妾尚未进宫之前,听到的一个行走四方的商人说的,巧合而已。”
巧合?
姜政其实也疑惑过。
她久在深宫,怎么会知道这么多的东西?
他从不信神佛。
他能有如今的霸业,可不是神佛给的。
但她说是巧合,他却不信。
“无论如何,此事是你的功劳,你可以向寡人提一个要求,寡人都可以为你做到。”
推辞的话就在嘴边,却被秦申如给咽了下去。
“任何要求?”
姜政心头一酸,面上淡漠依旧。
“只要不损害姜国。”
话说到此处,秦申如是真的心动了。
那后宫呆着确实憋闷。
她也并不想成为某个人的金丝雀,被抹去自身的价值,了此一生。
若是出去了,说不定还能做生意,研究她心心念念的玻璃。
可她走了,姜姜该怎么办?